“師傅?!辫翟滦呃⒌穆曇魝鱽恚叩嚼先说拿媲?,然后跪了下來,然后舉起手來的荊條,“璧月做錯了事,您打我吧,我辜負了您的教誨?!?br/> “你這丫頭又惹事了?”男子淡漠的聲音傳來,明明像是戲謔的話語卻聽不出半分笑意。
一只瘦弱的手代替那少年推開了房門。
那只手極瘦,瘦得幾乎看不出是一個男子的手,甚至看得出這樣一只手上,那若隱若現(xiàn)的一股股青筋。
這樣的一只手,無疑該是很丑的。
但是現(xiàn)在,卻仿佛散發(fā)著淡淡的光澤,那種光澤仿佛玉上的一點暈光,帶著些微的古樸。
這只手,讓人想起東風(fēng)破來時候,在凜冽的寒風(fēng)里長出第一點綠芽的枯枝,轉(zhuǎn)眼又青了一個春夏。
而后,人走了出來。
“師傅,你看,大師兄又當馬后炮?!迸又钢凶酉蚶险吒鏍?。
太淵大帝慈祥的看著她。
這個孩子,若是平日,必定不會這么魯莽,但是她對他實在太敬愛,所以,便不能容忍別人去挑戰(zhàn)他的權(quán)威。
“起來吧孩子,以后注意點就是了。這世上還有比你師傅厲害的多的人,你師父,不過也只是滄海一粟罷了?!?br/> “不!師傅您在璧月心里就是最厲害的人。反正今天璧月做錯了事,您不教訓(xùn)我,我便不起來。今日若非您出手,恐怕今日我便要害了那位玉清姑娘了。”
太淵嘆息道:“璧月,你知道錯了便對了。其實,如果今日我不出手,受傷的人,說不定是你?!?br/> 璧月不解的問:“為什么?玉清并沒有反抗之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