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不信本太子說的?”司燁看著一臉?biāo)妓鞯慕獣浚欀?,不滿道。
“信!自然是信,太子殿下所言句句襟懷坦白,段不會(huì)有假!”姜書昕訕訕一笑,恭維道。
“那是!”司燁白了她一眼:“你以為我像你一樣似的,信口雌黃,十句有九句是假的?!?br/>
姜書昕:“......”
所以,殿下你是讓我回答是想損我吧。
這是司燁也來了興趣,跟她滔滔不絕吐槽起攝政王妃做的飯菜來。
“你是沒吃過我三嬸做的飯菜,那是本太子這輩子吃過最難吃的飯菜,真是佩服我三伯跟彥之哥那么難吃都吃的下去......”
姜書昕看他那眉頭緊鎖,不堪回首的模樣,不免噗呲一笑,果然一山還有一山高。
“你笑什么?你別不信,你要是吃了你也會(huì)這樣覺得的。”司燁皺著眉認(rèn)真道。
“沒什么?!苯獣刻蛱蜃?,笑著解釋道:“我是覺得太子殿下你說的相當(dāng)不錯(cuò)!”
“嗯?你吃過?”
呃.....完了,又嘴瓢了,這要怎么圓?
算了,太子這性格她也了解了大概,跟他也打不了馬虎眼,索性跟他實(shí)話實(shí)說
“呃,下官有幸能嘗過一次,那滋味相當(dāng)上頭?!?br/>
司燁聽她這么說,并沒有去追究她為何會(huì)吃上蘇涵柔做的菜,只是單純以為蘇涵柔是把飯菜做好給典獄司的人送過去。
搖搖頭,富有同情心的說道:“是吧,做菜難吃就算了,還老愛叫別人嘗,想不到三嬸她的手都伸到你們典獄司去了,夠慘的。”
姜書昕笑而不語,輕嘆了一口氣,他能這么理解實(shí)在是...太好了!
又想到前幾日司彥之強(qiáng)忍著將王妃做的糖醋魚吃下去的樣子,忍不住輕輕一笑
也不知道司彥之那樣的人,會(huì)喜歡上什么的女孩子,看他和王爺對王妃那態(tài)度,要是被他喜歡上的女孩子,他也會(huì)溫柔以待的吧。
突然意識(shí)到自己在想些什么,姜書昕搖搖頭,揉戳小臉,她這是在胡思亂想什么?
她應(yīng)該是要好好撩到司彥之,解決現(xiàn)在這個(gè)身份難題,不要丟了小命才要緊。
司燁見到她又在神游,俊眉微皺,可真夠呆的,這人真能混典獄司?
不過她唱的曲倒是不錯(cuò),他都沒聽過,他向來愛新鮮東西,聽到新曲也忍不住想多聽幾首。
于是看了看姜書昕,輕咳一聲
“對了,反正現(xiàn)在也閑來無事,你唱的那曲不錯(cuò),再給本太子唱幾曲來聽聽。
說不定你唱的好聽,取悅了本太子,本太子還能考慮封你為妃,你也省得再去當(dāng)那個(gè)千戶了,錢少不說,還累的要死要活的?!?br/>
姜書昕感覺自己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這小屁孩在說什么?毛長齊了沒有就說這種話?
果然這十五六歲的年紀(jì)就是個(gè)犯中二的年紀(jì),殿下,這是一種病,改治!
再說,他說唱就唱,憑什么?
雖然一臉看傻逼的眼神看他,還是訕訕一笑推辭,語氣十分真誠
“這只不過是下官的家鄉(xiāng)小曲而已,難登大雅,怕辱沒了殿下的耳朵?!?br/>
“無礙,大俗即大雅,本太子就喜歡這種俗里俗氣的東西?!?br/>
既然這樣,姜書昕挑挑眉,猛拍一頭說道
“呀!實(shí)在是不巧,殿下,下官驚覺自己離開宴席太久了,怕會(huì)被大人呵斥,現(xiàn)在得趕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