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嚴重?”鄭毅詫異的問道。
蔣正點頭:“不過,我的運氣很好,當時負責我這件事情的修士協(xié)會成員們,幫了我一把。那群家伙,真的是好人?。 ?br/> 鄭毅坐在床位上,聽著蔣正訴說。
“是不是感覺修士協(xié)會,挺黑暗的?”蔣正問道。
“有一點吧。”鄭毅說道。
蔣正頓時一笑:“其實,修士協(xié)會,真沒你想的那么不堪,你之所以會有這種感覺,是因為,矜矜業(yè)業(yè),踏踏實實做事的那些人,你看不到?!?br/> 鄭毅聞言,眉頭一皺。
不過蔣正說的,的確很有道理。
那些矜矜業(yè)業(yè)的人,干著自己的本職工作,所有人都認為理所當然,自然不會有什么特別的感覺。
“正因為這樣,所以偶爾有一些禍害,做的一些事情,才會讓人記得,殊不知,那都是少數(shù),絕大多數(shù)的人,都是真正想維護江南省治安的?!笔Y正說道。
“我明白?!编嵰泓c頭。
就比如,修士協(xié)會,幾十個副會長,鄭毅只認得一個,陳福功。
還是因為這家伙一直針對自己。
而其他的那些踏實做事的副會長,鄭毅一個都不認識。
“好了,我睡覺去了,明天的庭審,祝你好運?!?br/> “恩!”
……
次日,清晨。
法庭的里里外外,擠滿了記者,圍觀群眾。
今日出席的,更是各方大佬。
總督陳景峰,將軍謝武,修士協(xié)會會長沈云城,天空財團董事任斌……
不僅是他們,還有諸多直死軍的人到場。
“選被告!”
法官沉聲道。
很快,鄭毅便被兩個修士協(xié)會的人員押著走了進來。
“丟人的家伙!”
“還搶劫,就應該斃了他!”
鄭毅一現(xiàn)身,一群民眾全都呼喊了起來。
“肅靜!”
審判長喝道。
場面安靜下來之后,才繼續(xù)道:“請原告!”
任鴻飛雙手插兜,走了進來。
“怎么樣?都安排好了嗎?”坐在前排的任斌,瞇著眼,對旁邊的洪叔問道。
“法庭的人,收買不了?!焙槭宄谅暤?。
“恩?”任斌眉頭一沉。
“任老爺,是真的沒辦法。”洪叔苦聲道。
其實,作為天空財團的人,他們和法庭,很少打交道。
畢竟不是誰都有膽子像鄭毅這樣,跑到任家來鬧事的。
“哼,場外因素呢?”任斌冷聲道。
法庭公正,他們無法左右,但場外因素,就和法庭沒什么關系了。
“放心吧,場外因素,已經(jīng)完全辦妥,少爺?shù)墨C場,完全銷毀,任何人去,都無法看出獵場存在過。”洪叔道。
“我是問那幫小孩子?!比伪罄渎暤馈?br/> “那幫小孩,也處理妥當了,雖說被直死軍保護,我們的人無法靠近,但是他們的爸媽,被我們徹底收買。”洪叔道:“在探視孩子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教會了自己孩子在法庭上,該怎么說?!?br/> 任斌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著臺上的鄭毅。
法庭公正又有什么用,只要場外因素徹底消除,這鄭毅,依舊是罪犯。
沒人可以將他摘出來。
“關于鄭毅入室搶劫一案,正式開庭!”審判長沉聲道:“鄭毅,關于你搶劫原告任鴻飛,并且在事后綁架他的事情,你有什么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