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陵倏然握住她的脖子,沈千樹一時無法呼吸,鼻尖下的空氣漸漸稀薄,她倔強地看著夜陵,就是不求饒,夜陵盯著她的眼睛,猛然摔開她。
沈千樹摔在地上,手肘碰到一旁的桌子,疼得冒冷汗,夜陵目光冷得像是結(jié)了冰。
“沈千樹,你敢走,就把你兒子的命留下,我說到做到。”
“除了強迫一個女人,你還會什么?”
“滾!”夜陵大吼,隨手拿起桌子上一個青花瓷瓶,砸向沈千樹,“給我滾!”
花瓶砸中沈千樹膝蓋,傳來一陣劇痛,小腿一軟,差點跪下,沈千樹生生地忍住了。
樓下,鐘燃一心一意打游戲。
童畫卻心系是沈千樹,聽著樓上的動靜,可隔音太好了,什么都聽不到。
夜陵如此暴力,媽咪會不會吃虧?
“小少爺,你就不要操心了,就你這小身板,你就算上樓,大少要打死沈小姐,你也只能站著哭啊?!贝笊僖桓种割^,沈小姐和小少爺都得跪了。
童畫笑瞇瞇地看著鐘燃,鐘燃舉手投降,“小少爺,你別這么笑,見過你兇殘的一幕,見到你笑,我毛骨悚然?!?br/> “你真討厭,我還是一個未成年,你在說什么?”
鐘燃哭笑不得,這小少爺真是太對他的胃口。
可惜不是少爺?shù)膬鹤印?br/> 如果真正的小少爺沒死,應(yīng)該會和他差不多吧。
畢竟基因在這里。
“小少爺,你為什么不喜歡大少?”
“我為什么要喜歡他?”
“我們大少,這七年,過得很不容易。”
“那我媽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