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燕這到底是豪車,不但外型漂亮,安全性能也是相當有所保障,歹徒連續(xù)撞擊幾下,也沒有打碎前門的玻璃。
“章力淘,你還愣著干什么,開車撞過去?!贝藭r的王仁燕明顯比章力淘冷靜許多,手段狠辣一些,沒有女子的柔弱。
章力淘身為一個富家少爺,論吃喝玩樂,那是行家,可是論打架斗毆,臨機決斷,卻差很多。
面對突發(fā)的情況,不但六神無主,雙手更是不斷顫抖,轎車半天也啟動不了。
“小……小燕妹妹,車……車開不了?!闭铝μ圆煌5亩哙拢濐澪∥〉恼f道。
這種情況真是把王仁燕氣得要死,沒見過這樣窩囊的男人,剛才還口出狂言,立馬現(xiàn)行。
程波從小在農(nóng)村長大,打架斗毆那是家常便飯,歹徒馬上就要破窗而入,再不想辦法就來不急了。
歹徒只有四個人,兩人手中拿著砍刀,兩人拿著鐵棍,滿臉兇悍之氣,肯定不是第一次搶劫的初哥。
經(jīng)過古玉換血,程波的力氣已經(jīng)增長不少,在加上以前的底子在,到是有信心和對方干上一架。
空手對敵太過吃虧,程波觀察起四周的情況,一條十米左右,十厘米寬的木料出現(xiàn)在視線中,這塊木料放在一個屋檐下,離程波不過兩米距離,一個健步就能沖上。
悄悄靠近王仁燕耳畔說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出去對付他們,你在車上小心點?!?br/> 一股暖流從王仁燕心頭升起,緊緊握著程波的手,癡癡的看著程波,臉上滿是擔心之色。
程波給了對方一個安心的眼神,趁著對方不注意,用力推開車門!
站在車門前的男子不防對方還敢出來,被車門撞得眼冒金星,踉蹌倒地,程波直接走了回來,關(guān)上車門,沒有立即上去取木料,重重的一腳踏在了男子的肚皮上面。
這一腳包含著程波的怒氣,沒留任何余力,全力踏出,不下兩百斤的力道擊中男子軟弱的腹部。
“啊!”男子口中發(fā)出一道欺凌的慘叫聲,抱著肚皮滿地的打滾,已經(jīng)失去了戰(zhàn)斗力。
“小子,你找死!”同伴受傷,光頭男子口中發(fā)出一道咆哮聲,高舉手中冒著寒光的砍刀,直撲程波。
一擊建功,程波不做停留,三步跨出,木料已經(jīng)拿在手中,掂量了幾下,至少有三十斤重。
光頭男子已經(jīng)撲上來,程波以木為槍,直刺過去,動作一氣呵成,速度快若閃電,光頭男子措手不及,被木料直接撞在胸口。
“砰”的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光頭男子被木料上巨大的力道擊飛一米遠,手中鋼刀已然脫落。
兩名持刀歹徒瞬息間已經(jīng)被制服,木料的使命已經(jīng)結(jié)束,此地空間狹小,外面有幾輛轎車停放,限制了十多米木料更大的發(fā)揮空間。
程波打架經(jīng)驗豐富,立即做出選擇,猛一用力,木料已經(jīng)飛射出去,砸到了光頭男子身上。
“??!”又是一道欺凌的慘叫之聲,剛剛掙扎著想起來的光頭男子,又遭受重創(chuàng),倒地不起。
程波看準時機,沖了上去,撿起地上的砍刀,眼中寒光一閃,對準光頭男子的手臂就是狠狠一刀。
鮮血噴灑而出,手臂已經(jīng)斷成兩節(jié),光頭男子連慘叫都未發(fā)出,暈厥過去。
幾滴鮮血沾在程波的臉上,更添彪悍之氣,兩名手持鐵棍沖上來的男子,腳步一頓,竟然不敢上前。
別看程波平時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可是發(fā)起狂來,非一般人可比。
猶記得有一次程波讀初中時,有幾個社會上的小混混想找程波的麻煩,拿著木棍堵住程波回家的去路,被程波拿起地上的碎石,砸得頭破血流。
從此以后,沒有一個人敢找程波的麻煩,對付這種亡命之徒,只有比對方更狠,更毒,才能震懾對方,軟弱求饒,對方就會得寸進尺。
“怎么,怕了嗎?來??!”見兩名男子猶豫不決,不敢上前,程波口中發(fā)出一道怒嚎聲。
此時就能發(fā)現(xiàn),程波英俊的臉上已經(jīng)有了一絲猙獰,雙眼通紅,肌肉不自然的抖動。
這是程波興奮發(fā)狂時候的表現(xiàn),出來工作半年多,心中有太多的壓抑,今天要全部發(fā)泄出來。
既然對方不敢上前,程波持刀沖了上去,兩人雖然被這股兇悍的氣勢所攝,可是想到車中的天價玉石,沒有退縮。
鐵棍直接朝著程波腦袋敲來,程波稍微一扭頭,避開要害,一棍擊在程波肩上,一棍打在背上。
程波口中發(fā)出一道悶哼,身軀稍微有些晃動,可是手中砍刀卻是緊緊握住,扭身一劃,兩名歹徒的衣衫盡破,一道長長的刀痕出現(xiàn)在了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