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利娛樂城一年的純利潤無非也就十億左右,再去掉打點關系所需要消耗的金錢,落在付家手中的不過六七億。
而現(xiàn)在,程波緊緊兩局贏了付家一年半的收益,付齊按耐不住了,帶著十幾名保安急沖沖的從二樓上下來。
那個輸?shù)艟艃|籌碼的荷官,此時已經(jīng)是六神無主,衣服都被汗水浸濕,這樣重大的損失,夠付家還不得把他投江喂魚了。
看到快步走來的付齊,荷官仿若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語無倫次的說道:“付少,我……不是我……,他……。”
“夠了。”付齊臉色陰沉的走了過來,大聲呵斥道:“滾下去,沒用的東西?!弊约赫镜胶晒俚奈恢蒙?,接著說道:“這位先生,你今天來我付家萬利娛樂場究竟想干什么?”
“嘿嘿,”程波的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說道:“付少是吧,沒看到我正在賭錢?”
賭錢?付齊冷哼一聲,說道:“有閣下這樣賭錢的?帶著近百號上人上門,還拿著武器,更是竄通荷官,只怕預謀已有吧!”
連續(xù)兩局都押中點數(shù),付齊的心中一百個不相信,他能夠想到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對方與荷官狼狽為奸,意圖詐取萬利娛樂場的錢財。
這樣也就解釋得通對方為何如此大張旗鼓的上門賭錢,怕付家不給,軟的不行來硬的。
聽到付齊的污蔑,程波還未生氣,章力淘激動的不行,在他心目中,程波是如同神一樣的存在,猜對幾個點數(shù)有什么可稀奇的。
“啪,”的一聲巨響,章力淘拍案而起,指著付齊的鼻子破口大罵道:“姓付的,少在這里亂嚼舌根子,愿賭服輸,怎么輸了一點錢,就想耍無賴,潑臟水,不認賬?”
付齊作為付家的大少爺,付家的第一位繼承人,年紀輕輕就獨自打理了這座豪華的娛樂場,地位金錢樣樣不缺,就算是那些世家大少爺看不起他們付家,也只敢背后嚼舌根,誰當面指責自己的鼻子破口大罵。
章力淘從未與付齊打過照面,兩人自然不認識,就算知道章力淘的身份,付齊也不怕,玩黑的,付家不懼任何人。
既然不怕,對方又上門挑釁,付齊自然沒有好臉色,馬著臉說道:“小子,禍從口出,以后走路的時候小心點。”
這樣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警告章力淘,以后別給老子出門,讓老子發(fā)現(xiàn)了,少不得收拾你小子一頓。
如果是以前,章力淘難免雙腿發(fā)軟,焉了下去,可是今天卻不一樣,自己這邊坐的都是些什么人?動動手指頭都能讓付家覆滅的主,需要怕嗎?
毫不示弱的懟了回去,說道:“姓付的小子,來啊,爺爺?shù)戎悖次覀冋l能笑到最后?!?br/> 隨著兩邊的爭端加劇,被稱作三叔的保安帶著剩下的幾十名保安趕了過來,每個人手中都拿著電棍,把程波等人團團圍住。
來萬利娛樂場的都是賭鬼,每個人都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一般的小糾紛根本打動不了他們。
可現(xiàn)在卻不一樣,近兩百號人在賭場中對峙,這可是永利娛樂城至從開業(yè)以來,從未遇到過的大事。
那些不知情的賭鬼紛紛詢問道:“這是干什么?怎么感覺要打群架的節(jié)奏,中海市還有人敢來付家開設的賭場鬧事,這不是嫌命長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