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林予知所說。
白小白是一個極其矛盾,極其愛口是心非的女子。
看見一身西裝革履,英挺而卓越不凡的程以澤,明明心潮澎湃,卻裝作一副沒看見似的模樣。
“你想吃神戶牛肉,為什么不跟我說?”程以澤站在她的身后,他不承認,他已經(jīng)和白小白分手了,“我也可以帶你來威斯汀。”
“大先生,跟你在一起很累,很累,吃飯得小心翼翼,得保持優(yōu)雅,我再也不要過那樣的日子了?!?br/> “累?”
“關鍵是,你他-媽的還有未婚妻?!卑仔“妆硨χf,他皺眉,“你聽我解釋,依依她……”
“……”白小白手中的叉子,用力叉進巧克力松糕里,簡直咬牙切齒,還依依,挺親熱的,都沒有這樣親熱的叫過她。
“她只是半年前……”
“別說了,我不想聽。”白小白松開手中的叉子,推開椅子起身,“予知,我們走,牛肉不吃了?!?br/> “白白,你聽聽程先生的解釋吧?!绷钟柚?,“不管是不是誤會,至少靜下心來,心平氣和的談一談?!?br/> “不走是嗎?”白小白最討厭林予知替程以澤開脫,“那我自己走?!?br/> 看著揚長而去的白丫頭,林予知沒有立即追上去。
“程先生,白白就是這樣的脾氣。她喜歡賭氣,她說‘不想聽’,其實是很想聽你解釋清楚。只是她可能比較記仇,你如果惹她不愉快不高興了,得花很大的精力去哄她。程先生可以對白白再耐心一點嗎?”
程以澤劍眉聚攏。
自己未來要娶的女人,自己不了解。
反而面前的林予知,對她了如指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