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白,你現(xiàn)在月收入三千五,半年前賭氣從白家離家出走,沒有了任何經(jīng)濟支援?!彼粗鴳崙嵅黄剿坪蹼S時都發(fā)狂的她,‘好心’提醒道,“你租的那間房子漲租在即,房東要求從季付變成年付。如果你有錢,你可以回去重租。”
“你怎么知道?”白小白握拳,“你什么意思?”
“……”他當然知道,他派人查得清清楚楚。
“以為我沒骨氣嗎?”她確實是沒錢,過幾天發(fā)了工資連房租都不夠付,但她有骨氣,絕不屈服。
于是拿著手機打了葉如初的電話,那邊倒是很快接聽。
“如初,打個出租車過來幫我搬行李,必須來。地址是……”她望向程以澤,眼里有恨,“程以澤,地址?”
程以澤并不回答,深邃清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里面似寫著:無可奉告。
白小白咬咬牙。
程以澤,你牛叉。
不說算了。
不說她會看。
然后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在客廳里四處找了找,沒有找到她要的地址。
她慌亂的像是一只無頭蒼蠅,但她只有一個目的,找到地址,讓葉如初來接她離開這里。
“白白,你,還好嗎?”那頭傳來葉如初詫異的聲音時,白小白已經(jīng)走出程以澤的復(fù)式公寓,在走廊的電梯口看到了公寓的名字,“白白,你怎么又和程以澤在一起,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金漫山公寓?!卑仔“卓粗鴺耸九粕系淖?,念道,“紫郡e棟2單元20樓,華成集團附近的金漫山,你別走錯了?!?br/> “白白,到底怎么回事?”
“別問了?!卑仔“滓贿呁兀贿呌终f,“你快點過來,我所有的行李都在這邊,必須,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