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窗子猛的被打開,陽光照進(jìn)簡樸的屋子當(dāng)中,暖洋洋的格外舒服。
這一年寒冬格外地冷峻,但是這春天也來的尤為迅速。
智樹洗臉?biāo)⒀乐螅抗馄驳搅宋葑咏锹洚?dāng)中防治的醫(yī)用拐杖上面。
其實這個拐杖并沒有使用多長的時間,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沾滿了塵土。
智樹這才想起來,自從星野千奈為他治療腿傷已經(jīng)過去了一月之久。
想到這里,不由得掐了右腿一下。疼痛瞬間讓他吸了一口冷氣。
但是智樹卻是十分喜悅的。
對于每一個癱瘓過的人,大概都會了解那種失而復(fù)得的喜悅。
“喂!智樹你起床了嗎?”千奈從門外探進(jìn)了頭,問道。
“當(dāng)然起床了,話說我好像從來就沒有賴過床吧?”智樹吐槽道。
千奈點點頭,“嗯,這樣就好,我還怕你會睡過頭,而趕不上忍者學(xué)校的開學(xué)呢?!?br/> 忍者學(xué)校開學(xué)?
智樹不禁向墻上的掛歷看去,三月一日。
看到智樹很茫然的樣子,星野千奈問道,“智樹你不會不知道吧?”
智樹回答道,“確實好像不太清楚。”
千奈無奈的撓了撓頭發(fā),說道,“為什么智樹你總是在正常的事情上如此的……古怪?”
古怪?
第一次被人用這個詞形容,而且這個形容還來自于自己的姐姐。
智樹無疑有些郁悶。
辯解了兩句之后,智樹和千奈一起吃完了早餐。然后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
走在大街上智樹的心情還是很輕松的,失去了團(tuán)藏的束縛,心情自然就好了許多。
不一會,便走到了忍者學(xué)校。
伊魯卡站在大門口,不時地跟來往學(xué)生們打著招呼。
于是智樹也伸出自己的右手,招手說道,
“伊魯卡老師,好久沒見了?!?br/> 沒想到伊魯卡眼神掃到漩渦智樹的身上的時候,表情猛的一變。
讓智樹自己都不禁抖了一下。
伊魯卡兩步走到智樹的面前,用食指抵住了智樹的額頭,怒氣沖沖的說道,“漩渦智樹!你還記得你和我請假的時候,究竟是怎么說的嗎?居然還敢和一個中忍戰(zhàn)斗?是不是覺得自己能夠戰(zhàn)勝中忍了,就不把老師放在眼里了?”
智樹一陣汗顏,看來木葉當(dāng)中應(yīng)該已經(jīng)傳開了自己‘戰(zhàn)勝’一個中忍級別的叛忍的事情。
看著暴怒的伊魯卡,智樹心知如果不把這件事情解決好,估計今后在課堂上睡覺的事情就會很艱難的進(jìn)行下去了。
只好和他鬼扯道,“伊魯卡老師,其實我是很想保證自己的安危的??墒窃谀莻€時候,我要不站出來,可能就會有更多的人受到那個叛忍的危害。為了木葉,我不得不站出來?!?br/> 聽了智樹的話,伊魯卡愣住了。他之前一直考慮的是智樹的安危,卻沒有想到智樹居然會是這樣想的。
“智樹真是一個好孩子呢。倒是老師……慢著!為什么我覺得這種話從你的口中說出來格外的不對勁?”
伊魯卡本來想夸獎一下智樹,卻好像意識到了什么。
“有嗎?”智樹問道。
“有!”伊魯卡很是懷疑的說道。
智樹聳聳肩,一臉愜意的說,“何必要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br/> 可是還沒有等伊魯卡回答,刺耳的聲音就從身旁不遠(yuǎn)的樹下傳入耳中。
一個胖乎乎的孩子說道,“是啊,何必要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不可一世的天才,最后卻變成了一個廢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