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也就說兩句話的功夫,就覺得站著太累了。
夜白往后退了一步,靠在第一排的桌子上,半坐半站的靠在那里,有些慵懶。
然而,夜白看向舒思妤的眼神里卻帶著冷漠和嘲諷。
而舒思妤還沉浸在夜白剛才說的那句話當中。
雖然夜白沒有提到自己的名字,但是舒思妤的腦海里卻很快的閃過一個身影,那個被她教訓的趴在地上跟過街老鼠的基佬。
那么惡心的人,怎么可能會有一張這么帥氣的臉。
明明就該低著頭,帶著那些自卑,恐慌,卑微的活下去的。
誰允許他以這樣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好像對一切都那么的不屑,對一些都那么的輕蔑。
這種什么都沒有的人,還妄想染指她未婚夫的基佬,誰允許他大大方方的站在這里,還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的。
她難道沒有警告過他,有些話,他要是敢說出去,她絕對會弄死他的!
沒有想到,放了一個暑假,竟然連她的話都忘記了。
重點是,夜白不是應該已經死了嗎?
為什么?
誰能告訴她,為什么夜白還活著,還好好的站在這里?
還變得這么的不一樣。
就那么一瞬間,舒思妤的眼神里就閃過太多的東西,但是在穆流帆的面前,舒思妤還是有所收斂的。
她不可能把自己丑陋的那一面暴露出來給穆流帆看的。
夜白剛才說的這句話,絕對是在針對她,她絕對不會讓夜白得逞的。
舒思妤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輕笑了兩聲,裝作沒有聽明白夜白的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