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書。
因為它會無條件地為你而改變它的形態(tài)。
我討厭人。
因為人類在任何時候,都會以自己為優(yōu)先。
我從未未曾想過自己會結(jié)婚,因為即使擁有伴侶,也不過是多一個同床異夢的人罷了。
我是一個卑鄙,而且虛偽的人。
明明打心底里蔑視他人,卻裝作怯懦的模樣,去曲意逢迎……
真是惡心極了。
這絕不是故作高深,只是,當(dāng)你的思考深度遠(yuǎn)超常人的那一刻,你是無法把那些人認(rèn)知為同類的。
可是,有位劇作家說得好——
“愛是一種甜蜜的痛苦,真誠的愛情永不是走一條平坦的道路的。”
或許,之前的種種,不過是通往愛情的小小磨礪罷了。
哈哈,這個聽起來是不是像是辯解?或許是戀愛中的女性的胡言亂語?
或許是吧。
人與人之間是有奇妙的緣分的,戀愛只不過是長情的邂逅罷了。
當(dāng)你喜歡什么人的時候,往往第一眼看見他,就與旁人不一樣。
但是,你要以長久的歲月,去確定那一點,確認(rèn)你為了這份感情,能鼓起多大的勇氣。
有句話這么說——
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真是充滿偏見啊,畢竟——
女人至死也都是少女啊。
……………
“布蘭卡!布蘭卡!喂!是你在那里吧?!”
從昏迷中醒來,布蘭卡聽到了“滋滋滋”的噪聲,以及熟悉的聲音傳來。
“梅……梅比烏斯……學(xué)姐。”
布蘭卡按著有些頭疼的額頭,突然愣了一下,把手放到眼前,入眼處一片赤紅。
“……”
“布蘭卡?布蘭卡?!是我!我是梅比烏斯!你還活著嗎?”
面前的通訊器里的聲音隨著梅比烏斯音調(diào)變高,雜音也越發(fā)嘈雜。
“我沒事,梅比烏斯學(xué)姐,不用,嘶……不用擔(dān)心。”
布蘭卡正說著,起身的時候右腿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她扭過頭,看見自己的右腿卡在碎石縫里,從周圍的血跡看,恐怕已經(jīng)粉碎性骨折了。
這個逐火之蛾的秘密基地,也因為剛剛的重力波,只剩下一半。
看樣子自己似乎僥幸逃過一劫……雖然不知道這個情況是不是真的能說是逃過一劫。
“我這邊聽不太清!你沒事就好!別啟動阿努比斯的囚籠,千萬不要!”
梅比烏斯沒有注意到布蘭卡的異樣,而是趁著通訊器還是正常工作大聲喊道,
“即使是融合戰(zhàn)士啟動那個裝置也要背負(fù)很大的副作用,一般人用了會被崩壞感染致死的!”
“……”
布蘭卡扭頭,右眼被血色淹沒,她勉強用左眼確定了裝置的位置。
“喂?!布蘭卡,你聽見了嗎?喂?你聽見……”
“嘟嘟嘟……”
布蘭卡沉默地按下了停止鍵,她深吸一口氣,靠在操作臺旁邊。
抱歉啊,梅比烏斯學(xué)姐。
布蘭卡大口地呼吸沉默灰塵的空氣,緩解自己的疼痛與默默恢復(fù)體力。
她抬起頭,開始有些思維渙散——
現(xiàn)在想來,和學(xué)姐也好多年的交情了,感覺,真是受了她不少照顧。
一聲不吭地庇護(hù)著在大學(xué)被排擠的自己,雖然一直欺負(fù)我,卻拉著找不到工作的我一起建立實驗室。
明明是一起吃泡面一步一步建立的“梅比烏斯實驗室”,卻在剛有起色的時期自己就丟下學(xué)姐跑路了。
就算這樣,學(xué)姐也在照顧我。
那個人,雖然看起來很可怕,但卻比自己想的要懦弱一點。正因為在內(nèi)心深處害怕失去,所以不自覺的照看身邊的人,怕他們突然離她遠(yuǎn)去。
啊……
說起這個,不知道克萊因是不是又在加班。那個孩子,和我有點像,所以才把她推薦給了學(xué)姐,可是她太努力了,讓人擔(dān)心……
還有蒼玄和丹朱,哈哈,她們可真是一對開心寶。
蒼玄雖然看起來冷靜靠譜,卻總是在奇怪的地方犯傻,而且有點小財迷。希望她不要因為貪小便宜掉進(jìn)什么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