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見她去了許久,又面無表情的回來,再看托盤上的碎片,“我的天啊,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不小心打爛了”,藍千把玻璃碎片倒進垃圾桶放下托盤。
阿奇眼尖的看到她手指一片殷紅。
“你受傷了,被碎片割到了吧”,阿奇握著她的手腕,藍千的右手拇指在滲血。
“沒事,這點小傷用水沖一下就好了”,以前訓練的時候再多的傷都受過,這點算什么,她不太適應阿奇的觸碰,想要抽手離開。
阿奇卻堅持,“那怎么行,你一個女孩子活的比我還粗糙”。
找了紙巾幫她擦拭血跡,又貼了塊止血貼。
“你們在干什么呢!”,安琪老遠就看到阿奇握著藍千的手,兩個人又站的近曖昧極了。
這個女人真是不安分,連阿奇都不忘勾引!
藍千抽回自己的手,把止血貼邊緣摁好。
見她沒理自己,安琪更是鄙夷極了,“藍千,去酒窖給我取酒”。
她真是不想看到這個狐貍精在自己面前轉悠。
酒窖在康悅的地下室,滿滿三面墻的各種洋酒,藍千看著這單子上滿滿的各種酒名有些無語,安琪絕對是故意折騰她的。
但現(xiàn)在人在屋檐下,她還不得不低頭,說白了也是她現(xiàn)在小小服務員的分內工作。
有些酒放的高,她需要拿梯子爬上去。
準備把梯子搬過來的時候,手一碰就嘶的呼痛,拇指的傷口又開始滲血,剛才阿奇給她貼的創(chuàng)可貼顯然不管用;
她只能小心翼翼的搬好梯子爬上爬下的來回好幾次,累的額間都滲出細汗了才把酒全部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