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生活的那個年代,難道沒有人掌握御水之術(shù)?”我斜頭看她,感覺寧采兒又再慫恿我為福姬守墓,用三年青春換取所謂的太姥靈液。
太姥靈液真有那么神奇?
我是不相信的!
寧采兒可能是電視看多了,又或者是她所生活的那個年代都喜歡夸大其詞。
“奴婢只是聽說過,并沒有親眼所見!御控水氣不比其他五行種屬,水可載舟亦可覆舟,可見水之品性是何其之貞烈。能御控水氣的人,萬中無一?!?br/> 果然,寧采兒的話里頭潛藏了讓我修仙的隱喻。
我擰眉看她?!八麄兊沟赘阏f了什么,既然讓你如此上心的引誘我學那不務正業(yè),且又虛無飄渺的仙道!”
“公子,此言差矣,修仙是為人行善之根本,怎可與不務正業(yè)相提并論,只有自身強大,才能承擔起更大的責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寧采兒不死心,苦口婆心的勸著。
我沒理她,心神閃動,一張符咒憑空出現(xiàn),這是一張清寧神咒,能化去河面上無家可歸的冤魂煞氣。
寧采兒癡癡的望著我。“公子你好威武。”
我搖了搖頭,看著她認真無比的說道:“張家秘術(shù)已經(jīng)是暗通仙法,即使不修什么仙道依然不是普通小道可以左右?!?br/> “其實,還可以再厲害一點,萬一碰到比你厲害的人呢?”寧采兒小聲回了一句,她怕我生氣。
“那就等碰到了再說。反正,我是不會花三年時間,為一個毫無干系的人去守墳換取什么太姥靈液?!?br/> 我言罷,沿著河岸鋪就的木板小路悠悠走去,夜色下的濱河總感覺潛藏著某股另類的奢華,也許是兩岸不滅的霓虹燈束,勾起了我童年的回憶。
聽爺爺說,這兒以前是鬼子兵的貨船碼頭,為其抗貨的都是良民百姓,干一天活可以換到兩個饅頭,三兩白面。
鬼子兵用良民百姓的氣力運輸著戰(zhàn)備物質(zhì),用這些物質(zhì)收割大國土地,因抵抗鬼子兵而戰(zhàn)死的人成千上萬。
然后,鬼子兵的糧食卻又養(yǎng)活了那些辛苦勞累的搬運工。
這些搬運工用自己掙來的糧食養(yǎng)活了一家老小,為大國儲備了新鮮血液。
這便是氣運的神秘力量,地藏陰陽動昆侖,天育寶山照乾坤。
往大了說,是氣數(shù),往小了說,是風水。
在我深入棧道,回望濱河大橋時,手機響起了那首由柏芝妹妹深情演唱的酒醉的蝴蝶。
“晚上不回來嗎?”
秦彥歆的聲音透著濃濃的甜蜜,讓我第一次感受到家里有個女人等候是什么味道。
“恩,你早些睡!”
我掐斷了電話,收了收神,朝著河岸上走去。
“公子,我們要去哪兒?”寧采兒從河面上飛來,手里抓著一條大鰱魚。
“找個地方坐一會。”我言罷,聞到一股魚腥味,皺眉問她?!澳阆氤贼~?”
“奴婢想喝魚湯?!睂幉蓛簨傻蔚蔚闹钢篥桇~。
“沒有火,現(xiàn)在飯店都下班了?!蔽矣行殡y。
“用雷火符?!彼崾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