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羅羅市的市中心。
警察與軍隊此刻已經(jīng)將事發(fā)地點給包圍了起來,拉起了一圈的隔離帶,數(shù)輛救護車??吭谂赃?,將傷員一個一個的送往附近的醫(yī)院。
隔離帶外,一群嗅覺靈敏的記者在警察的阻撓下高舉著相機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試圖拍到些里面的東西。
“這位少校,請問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根據(jù)幸存的目擊證人說,好像是恐怖組織投放的生化兵器,請問是否是他們掌握了我們所不知道的生化技術(shù)?”
剛剛那個從直升機上下來,開口對庫洛與侑子兩人做出邀請的軍人正站隔離帶旁邊,面對一群如狼似虎的記者。
這群視新聞如命的記者們七嘴八舌的問著各種問題,一個擠著一個,恨不得將話筒塞進軍人的嘴里。
“一個個來,我會給你們解答,不然的話誰都別想問!”
軍人黑著臉說道。
雖然長的濃眉大眼,一副鐵血硬漢的樣子,但卻尤為老油條。
愣是扯了整整半個小時,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但真正的干貨卻用四個字就能概括……煤氣爆炸。
要真是煤氣爆炸需要動用軍隊嗎!
一群記者在心中腹誹,瘋狂吐槽著,心中對于隔離帶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猶如貓抓一般渴望得知,但可惜,眼前這人顯然不會告訴他們真相了。
那頭烈焰之犬的尸體被搬到了隔離區(qū)內(nèi)停靠的一輛救護車內(nèi),一群白大褂正圍著那個尸體研究著什么。
軍人在應(yīng)付完這些記者后,緩步進入了那輛救護車。
“怎么樣了?托魯夫?!避娙藢χ媲肮蛟谑w面前的一個身穿白大掛的中年男子說道。
托魯夫,布里塔尼亞最好的大學(xué),蘭佩學(xué)校的生物學(xué)極授,對于基因研究有著十多年的經(jīng)驗,是軍人的好友。
這也是他能這么快來到這里的原因。
托魯夫聞聲轉(zhuǎn)過頭,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鏡。
“完全找不到類似的基因?qū)Ρ?,即使它長的像犬類,但是卻沒有一點犬類的基因,好像不屬于這個世界上的生命,如果真的是基因技術(shù)的話,那相當于從零開始創(chuàng)造生命,恕我直言,馬克,任何組織不可能掌握這種技術(shù)。”
是的,軍人的名字叫做馬克,布里塔尼亞“輕騎兵”特勤小組的組長,軍銜少校,專門處理最近日漸增多的恐怖襲擊。
頓了頓,托魯夫又道。
“相比于基因改造,我更愿意相信這東西是地外生物?!?br/> 馬克的面色嚴肅,猶豫了片刻,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張打印的照片,遞給了托魯夫。
“這是附近居民樓的目擊者照的的照片,底片已經(jīng)銷毀了,這是唯一的檔案?!?br/> 托魯夫疑惑的接過照片,那是從上至下的拍攝角度,似乎是拍攝者有些緊張,畫面很模糊。
但是依稀還是能看見照片中,一頭被烈焰包裹著的巨大獵犬。
“這東西是被燒死的?”托魯夫下意識的開口道。
隨后有些疑惑的轉(zhuǎn)過頭看向那具獵犬的尸體。
“但是它身上卻沒有任何燒傷的痕跡,真正的致命傷是被某種利刃一分為二,不過這么想想它身上似乎真的散發(fā)著某種焦味,難道說它的皮膚可以耐火焰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