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的話你到底聽到?jīng)]有?”
面對任一的不動如山,心急的藍(lán)靈狠狠拍了過去,只見他手里的茶杯就這么飛了出去,正好濺了對面花哨男人一臉。
“??!你這是何意?找事嗎?”花哨男子差點被燙毀容,跳起來厲聲質(zhì)問著。
任一嚇了一跳,趕緊起身道歉,“大哥,對不住,剛才手滑,不小心失手了,還請……”
“豈有此理!你手滑能滑到我這里來?當(dāng)我弱智嗎?”
花哨男人猛地拍到桌子上,大聲怒斥著,顯然對任一的說辭感到不滿。
他現(xiàn)在只覺得面皮有些刺痛,好端端的受到無妄之災(zāi),簡直不可原諒。
面對男人的怒火,任一抱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態(tài)度,再三鞠躬賠禮,“大哥,我這就帶你去看大夫。你放心,診費我出,額外再去酒樓置辦一桌賠罪宴,不知你意下如何?”
任一說得誠懇,花哨男子摸著自己的臉,好像也沒太嚴(yán)重,就要點頭答應(yīng),一旁的藍(lán)靈顯然不滿意這樣的溫和結(jié)果,她需要的是快刀斬麻亂,立刻馬上就得到自己想要的。
這也是她過往的習(xí)慣作祟,主人的強大,讓她呼風(fēng)喚雨習(xí)慣了,想要什么就必須立刻馬上得到。卻是沒考慮一下,此時的任一和她曾經(jīng)的主人相比,那就是個渣,弱小得可憐!
她毫不猶豫的借用任一的手,提著茶壺就狠狠潑了下去。
這已經(jīng)是惡意挑釁了,花哨男子憤怒的把桌子掀翻,“混蛋,我要你死!”
“叮鈴咣當(dāng)”,桌子倒地,茶壺碎裂的聲音是那樣的刺耳,讓原本熱鬧喧囂的樓子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紛紛退到一旁,把地盤騰讓出來給兩人。
花娘子是個見多識廣的女人,趕忙帶著護(hù)衛(wèi)上前,把兩人隔離開,努力調(diào)和著,“兩位爺,有話好說,何必動手啊,大家都是斯文人,和氣生財哈!”
“滾開!這里沒你們什么事兒。”
花哨男子推開擋住他的護(hù)衛(wèi),就要去撕打任一,眼里的怒火,就算隔著一張桌子的距離,也能灼燒人。
“大哥,你聽我說,我真的是手滑,不是惡意的。我現(xiàn)在就給你賠償,一百兩怎么樣?”
任一頭疼的掏出自己的錢袋子,打算息事寧人。
花哨男子顯然不滿意,直接“呸”了他一口,“說的輕巧,爺給你兩百兩,潑你一臉,你答應(yīng)嗎?”
說話的功夫,他從一旁的龜奴手里,奪過一壺滾燙的開水,作勢就要潑向任一。
一旁的護(hù)衛(wèi)害怕被波及,嘴里喊著不可!不要!小心!腳步卻很老實的各自退開點距離。
眼瞅著那潑在半空中的滾燙開水,沖著任一的面盤而來。藍(lán)靈身形一動就想出手反彈回去。
突然,眾人頭上響起凄厲的聲音,“啊啊啊啊………”
“噗通”一聲,卻是有個小兒掉下來,一屁股坐到任一頭上,把他撞摔到地上。
眾人看得倒抽一口涼氣,紛紛暗贊“好運!”
卻是那開水就差一點點,就這么徒勞無功的撒潑了一地,并沒有燙到任一。小兒也因為有個緩沖,屁事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