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實力的緣由,他們只看到許浪在虐著秦彪玩,而不知道具體的緣由。
其實,秦彪很想對他們說,爺不是打不過他,只是爺的運氣不好,每次出招的時侯,老是腳下打滑。
可這話誰信??!
一個堂堂九級高手,不能說是刀山火海如履平地,可是在這樣的平地上,怎么可能老是打滑?
找這樣的借口,是在欺侮我們的智商嗎?
秦彪心里那個苦啊,還說不出來!
其實,梁伯的心里更苦。
看著秦彪被許浪就跟貓耍老鼠一樣,梁伯只感覺一顆心拔涼拔涼的,假如能重來一次,梁伯是寧愿被打斷兩條腿,也不愿意接這個差事了。
但是,到了如今,已經不是后不后悔的問題,而是考慮怎么跑路的問題了。
梁伯想要招呼幾個家奴的時侯,卻苦逼的發(fā)現,其他人早已經開跑了。
麻痹的!
梁伯暗恨,這是什麼殲擊隊?平時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關鍵時侯跑的比兔子還快,這他娘的是怕死隊才對!
當然,眼下不是罵娘的時侯,那邊的戰(zhàn)局,秦彪明顯已經在回光返照了。
此刻最重要的,是先要解決怎么跑路的問題。
跑路的時侯,不怕跑的慢,只要能夠比伙伴跑得快就可以了。
梁伯此刻最大的問題是,他有一匹馬,假如能夠騎上馬,四條腿輕輕松松就可以跑過那幾個怕死的兩條腿。
可是,梁伯的腿傷了,自己騎不上馬,能扶他上馬的又都跑了。
要是梁伯拖著傷腿跑,就算累死他,也不可能憑借一條腿,就能夠跑贏兩條腿??!
就在梁伯彷徨無措的時侯,忽然聽到一聲暴喝:“誰還敢跑!”
這一聲暴喝,如同平地起驚雷,梁伯的馬都嚇得一聲嘶鳴,四腿一軟,趴到了地上。
馬匹都被嚇得趴到地上了,梁伯更是身子一軟,直接癱到地上。
比較不幸的是,這一次,梁伯的斷腿又被壓到了下面。
只不過,此時的梁伯已經感覺不到腿疼了,更沒有心思去考慮,找接腿大夫的問題。
他如今在考慮的是,怎么才能夠保住自己這條狗命!
“誰還敢跑,這就是模樣!”又是一聲讓梁伯心膽俱裂的大喝。
梁伯小心翼翼的抬起頭,就看到,許浪正高舉著秦彪的腦袋!
許浪居然硬生生的,把秦彪的腦袋生生的擰了下來!
這一瞬間,梁伯真的感覺自己的心,要從胸口里跳出來了。
松江郡有多久沒有死過九級的高手了?
更別說這個九級高手,還是被一個六級“低手”給虐殺的,被硬生生的擰下了腦袋??!
梁伯不知道秦彪死時的心理變化,只能看到許浪手中的頭顱上,充滿著不甘,震驚,憤慨與怨恨!
“我數三聲,都給我自己回來,不然……”許浪厲聲喝道,說著,手中用力。
“狂暴能量,給我爆發(fā)!”
“嘭”一聲,秦彪的腦袋,就像是一個爛西瓜般炸開了!
對一個已經死去的人,使用狂暴,似乎是白白的浪費了一百聲望值。但是,對于任何膽敢欺辱妹妹的人,許浪都要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