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倒完,放下酒瓶,慕相凡端起酒杯,目光坦然的對江思楠說:“江小姐,這杯酒我敬你,感謝你之前對我的救命之恩。”滿滿誠意的聲音在江思楠耳邊響起。
納尼!(òωó?)!又喝?大哥,再喝我就醉了,我酒品很不好的。
江思楠眉頭輕蹙,尷尬的對他一笑:“慕先生,實不相瞞,我酒量不好,不能再喝了。”
慕相凡對她臉上的為難之色只裝看不見,舉著酒杯不為所動,以一種執(zhí)著又平靜的目光注視著江思楠,勢有一種她不喝他就一直舉著的意味。
嚴旭后來到凱威爾酒店將昏迷的他帶回慕莊,喬晨替他取出子彈。而他因為槍傷反復發(fā)燒,頭幾天一直處于昏迷狀態(tài)。
醒來時,他沒看到那抹身影,知道她應該是當晚就走了。
房間里,喬晨剛好給他做完檢查,見他醒過來,再三叮囑他至少要臥床休息一個月,不然會有后遺癥。
嚴旭送走喬晨,再次回房告訴了他那晚發(fā)生的事,和被滅口的那四個人的處理。
“主子,梧桐山那些人已經(jīng)處理干凈,幕后主使已經(jīng)查出來了?!?br/> 慕相凡揉了揉昏沉的額頭,問嚴旭:“那些人先放著不動,那晚你去酒店找到我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一個女孩子?!?br/> “沒有,我到后,當時房間里只有主子一人,那位小姐已經(jīng)離開。主子當時處于昏迷狀態(tài),頭上敷著毛巾。受傷的傷口有做過簡單的清理和包扎。”嚴旭將那晚打開房門見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道出。
慕相凡低頭看看胸前已經(jīng)被重新包扎的傷口,蒼白的嘴唇緩緩勾起一抹笑。他知道是她替他處理的傷口,只是沒想到那個先是被他挾持,后又被他脅迫開槍殺人的女人會救他。不論如何,這份恩情他記下了。
想起酒店前臺她的簽名,慕相凡收起笑,低低吩咐嚴旭:“去查一下s市一個叫‘江思楠’的女孩?!?br/> “是?!眹佬癫碌綉撌谴螂娫捊o他的那個女孩。
于是就有了后來嚴旭和衛(wèi)文洋請江思楠見主子事件。
江思楠頭痛的望著慕相凡執(zhí)著從容的動作,他坦誠的目光讓她覺得自己要是不應下這杯酒,就是她的錯了。
僵硬的舉起酒杯,江思楠再次跟他強調(diào):“慕先生,這是最后一杯,喝完我就不喝了,不然醉了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