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玨依然那副表情,讓月弦歌不懂他的目的,只是他手指中間出現(xiàn)了那塊通體剔透的玉佩:“就這么和你的救命恩人說話嗎?”
月弦歌抱拳:“多謝閣下的救命之恩,但是還要請閣下把那枚玉佩還給我,那對我來說很重要?!?br/> 在月弦歌說這句話的時候凌玨的眸色變深,只不過因為月弦歌是低著頭的,所以并沒有看清楚:“唔,是這樣啊。你知道我是誰嗎?”
月弦歌不太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問,難道這個男的有什么特殊癖好?比如喜歡拿走被救的人身上的物品!
“我不知道閣下是什么人,之前也并未見過,還請閣下賜教。”
“你現(xiàn)在在鎮(zhèn)南王府,我叫凌玨?!闭f這個話的時候凌玨仔細的觀察著月弦歌的表情,可是這個表情再一次打破了他的推斷。
月弦歌松了口氣,幸好不是有怪癖的世外高人,但是這個似乎更不好打發(fā)了。鎮(zhèn)南王是十幾年前成名的人物,當今圣上懼怕鎮(zhèn)南王的影響力,卻又不得不依賴于鎮(zhèn)南王的來保全他的皇位,所以鎮(zhèn)南王長期不在云城,而他的獨子凌玨不得不久居這里,生活在皇上的眼皮底下,受到監(jiān)視。
而同時,凌玨的溫潤只是他的外表,實則暴戾非常,一言不合就可能把一條活生生的生命處以極刑,偏偏皇上對凌玨這個樣子非常滿意,不加懲罰還大大嘉獎,以后誰都不敢惹到這個男人。
月弦歌不覺得她有什么利用價值,況且凌玨不會有救了人在弄死的嗜好吧::“世子,那塊玉佩真的對我很重要,請世子將玉佩歸還?!?br/> 凌玨見這個女子好像真的沒什么大反應,但是他可不會就這么放過:“這枚玉佩你是從哪里得到的?你叫什么名字?你先不用急著回答,好好想想?!?br/> “我為什么告訴你?就因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還是你鎮(zhèn)南王世子的身份?又不是我讓你救我的?”
凌玨不置可否:“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如果你不老實回答我的話,我不能保證你活到下個月。”
月弦歌簡直難以置信,一個男人可以這么無恥,偏偏那張臉還寫著真誠。她并沒有查出身體有什么異樣,但是以這個男人的事跡,她不可不信。
“我叫葛弦月,家住西南一個叫云浮的小鎮(zhèn),但是那是十年前的事了。我爹叫葛思明,和我娘一同去世在十年前。一個叫夢婆的人突然出現(xiàn),說是看中了我的資質,把我?guī)ё吡?。而是就是給她打雜試藥,動輒打罵。三個月前一個自稱是月神殿中人的女人端了月神殿把我?guī)С鰜砹?,并給了我這枚玉佩,說如果實在困難可以去月神殿找她。”
凌玨看著月弦歌,他不會相信這個女子的一面之詞。那個大夫確實說她身上有傷,不過是不是她說的這么來的還是要再次考究:“風揚,你派人去查查西南云浮鎮(zhèn)葛弦月這個人?!?br/>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