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冢老師就這樣走了,徒留我一個人在寒風凜冽中瑟瑟發(fā)抖。
王一站在門口,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辦了,突然就交叉起來的青春,讓人猝不及防。
視線倏而落在瞪著死魚眼的比企谷身上,他也抬頭看了過來,目光交匯。結(jié)果瞬間,他就又埋下頭去,看起了手里的書。
“難道不應該說句什么幫我解圍嗎?”王一瞇了瞇眼,只好從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比企谷身上移開,轉(zhuǎn)而落在雪之下的側(cè)臉上,如果只看外貌的話,這樣安靜的美少女實在賞心悅目,然而……
“如果那邊實在不知道干嘛的變態(tài)王先生,我可以提醒你一下,找個座位坐下來,不必這么礙眼的。”雪之下輕輕合起書本,面無表情開口了。
“噢!”王一淡淡地應了一聲,隨即走到教室后面推著一堆雜物的地方搬了一張凳子放到門口位置。
見此,雪之下無奈扶額,“如果坐在門口能讓變態(tài)王先生獲得存在感的話,我是不會反對的。”
“不,恰恰相反,我的存在感會被削弱到極致,雪之下同學不妨跟我打個賭怎么樣?”王一掏出紙巾擦了擦凳子,這才坐下來看向雪之下,伸出食指。
“這樣無聊的賭注也只有變態(tài)王先生才能想出來吧?很抱歉,我不會陪你玩這種幼稚的游戲。”話落,雪之下就低頭看起了書。
王一的嘴角瘋狂抽搐,這種強大的戰(zhàn)斗力,瞬間被秒成渣渣了。這時,又對上比企谷那憐憫的眼神,所以說,自己是進了毒攻部嗎?
“呼!”舒口氣,王一從書包里拿出了一本雜志《女人內(nèi)衣秀》。沒錯,王一的一款內(nèi)衣設(shè)計有被推選了進去,算是一件十分榮譽的事情了。而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只有充分了解其他人和自己所設(shè)計的內(nèi)衣差異,才能得到一個很受眾的審美標準。
不過王一才剛打開雜志,就被雪之下的聲音打斷了:
“好吧,作為第一次進入侍奉部的變態(tài)王先生,有必要了解一下我們侍奉部的意義。”說著,雪之下撩了撩鬢發(fā),語氣略顯活潑,“不妨猜一猜怎么樣?”
聽到問話的比企谷也收起書本,將注意力放到了王一的身上,他也想知道這個人會怎么猜,應該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侍奉部……”王一沉默了一下,這才開口:
“富有之人懷著慈悲之心將這贈予貧窮之人,人稱志愿活動。向煩惱的人伸出援手,這就是侍奉部。”
“呼!”一陣風從半開的窗口吹了進來,撩起窗簾的一角。
雪之下和比企谷都驚呆了!
“跟那個婊子說的話一字不差,難道是某種讀心術(shù)?”比企谷瞪著眼睛,不解地看著王一。
雪之下在最初的驚訝之后又恢復了冰冷的表情,“也就是說,變態(tài)王先生除了喜歡尾隨少女之外,還有偷聽別人說話的惡習了?”
“也可以這么說吧……”王一心不在焉地回復。
“那還真是惡劣呢,這樣的話我有必要擔憂我的自身安全了。”一邊說著,雪之下還縮了縮身子,似乎想表達什么。
“……”王一僵了下手,“如果沒錯的話,以后我還要跟隨雪之下部長學習畫技呢,得罪師父這樣的蠢事我可不會做。”
“很遺憾,你已經(jīng)得罪了!”
“……”王一愣愣的不知道怎么接了,只好放下手里的雜志,用手指捂著嘴唇,似商量地道:“一般來說,得罪師父的事情都需要從師母那里著手解決吧?所以反過來也是行得通的吧?對吧,比企谷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