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淵臨將手伸入她的睡裙,試探了一下她的體溫,燙的可怕,可是卻渾身的汗水,必然不是發(fā)燒。
難道……
看到她掙扎痛苦的模樣,他有些不忍。
他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該發(fā)生的也都發(fā)生了。
這么一想,慕淵臨脫掉了衣服,壓了上去。
“阮阮。”他喚著她的名字,將她的頭轉(zhuǎn)了過來。
之前嗜血的狠厲模樣已經(jīng)消失不見。
看到近在咫尺的容顏,童阮阮一瞬間忽然沉醉,可是下一秒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她一把推開了他。
慕淵臨沒料到她來這招,“你干什么?”
“你別碰我!”童阮阮將自己的睡裙拉好,跌跌撞撞地下了床,可是雙腿一軟,倒在地上!
好難受,渾身就像被烈火燃燒,她現(xiàn)在渾身無力!
“你被下藥了,沒有我,你會死!”
“死就死!”她的恨意讓她清醒了很多,她目光腥紅,咬牙切齒道:“慕淵臨,你不就是怕我死了之后沒人給童雨馨捐腎嗎?我告訴你,無論我是死是活,我都不捐!誰也沒有資格逼我!”
她咬著牙從地上爬了起來,想去浴室沖冷水澡,否則會被熱死。
可是,她現(xiàn)在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誰來救救她?
她死死咬著牙關(guān),抓著地毯拼命的往前爬,單薄的身子被汗水包裹,睡裙也都濕透了!
慕淵臨緊握著拳,鐵青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她寧愿把自己的唇瓣咬爛都不愿讓他碰了嗎?
明明不到一個小時之前,她將第一次給了他,床單還沒換,上面還有她初次的血跡,是她稚嫩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