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坐在車子上,看著窗外,擁擠的車流,不由得讓人有些煩躁。
而在這煩躁的時候,假如旁邊還有人心浮氣躁地吵架,就更讓人不爽了。
此刻,旁邊的餐廳里。
宋柳寒將伊夢擋在了后面,朝著面前男人大吼著:“你到底想怎么樣??!”
“怎么樣?”那男人一臉譏諷之色:“我不想怎么樣,讓她給我舔了,有什么錯?”
“不就是弄臟了你鞋子嗎,大不了賠一雙就是,你這樣太過分了!”
十分鐘前。
伊夢將客人點的那一碗湯端了出去,本來還是往常樣子,只需要遞給客人就可以了。
但是,在她轉(zhuǎn)身的時候,腳上不知道被什么絆了一下,接著直接摔了下去。
那些湯汁自然灑了出來,濺了她一身,而有少量,則是灑在前面那個穿著西裝之人的腳上。
“靠,怎么做事的!”那個西裝男直接站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顧不得身上被燙著疼,伊夢只能不斷道歉著。
看見西裝男那雙皮鞋上灑了些湯汁,伊夢就要用紙給擦拭干凈,可是就在這時,那西裝男退后了一步。
“用紙擦擦就好了?你知道我這鞋子多貴嗎!”西裝男臉上的跋扈之色一覽無余,顯然是囂張慣了。
伊夢見對方不讓自己擦鞋,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這時候,旁邊的宋柳寒見到動靜,這才馬不停蹄趕了過來。
在略微了解事情經(jīng)過之后,宋柳寒這才拉住伊夢,向西裝男道歉:“先生,等下我們給您把鞋子擦干凈,這頓飯也免單,可以嗎?”
免單到還行,大不了宋柳寒可以自己掏腰包,所以才這么說。
但是,那個西裝男大呼小叫起來:“不行,她弄臟我這鞋子,必須自己舔了!”
西裝男今天是相當(dāng)生氣,本來生意就談沒了,現(xiàn)在突然又來這么一出,簡直是霉運連連。
這才有了現(xiàn)在這一幕。
“哼,你知道我這鞋子多貴?買這么一雙,你可能得打一年的工!”氣的不行,西裝男大呼:“你們老板呢,讓他出來!”
一旁,經(jīng)理總算是從后邊走了出來。
看見發(fā)生的一幕,已經(jīng)剛才員工簡單地說明,他已經(jīng)差不多知道事情經(jīng)過。
“經(jīng)理......”宋柳寒小聲地叫了一句。
經(jīng)理有些煩躁地瞥了一眼伊夢,隨后努力擠出笑容,對西裝男子躬聲道:“這位先生,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抱歉......”
“別給我說這些有的沒的,直接賠錢吧!”
經(jīng)理聞言,頓時一愣,隨后說道:“那這頓飯給您免單,不知道......”
“賠錢,簡單,我這鞋子買成兩萬,你賠我一萬就行了?!?br/> 這在宋柳寒看來,簡直是荒唐的不能再荒唐。
同樣,經(jīng)理也是這樣想的,連連擦了擦額頭汗水:“這一萬......是不是多了點?”
“怎么,你在質(zhì)疑我?”西裝男眼神一狠,明顯有爆發(fā)的意思。
一邊說著,他一邊將手里名片遞給了經(jīng)理,臉上高傲之色明顯。
“三清建材公司......”看著這名片,經(jīng)理立刻就知道了眼前之人是誰。
這是三清建材公司老總啊!
雖然只是一個小公司,但是這公司前面那兩個字簡直是赫赫有名。
三清,不用想也知道,他的背后是哪個勢力。
眼見著經(jīng)理臉色變了,西裝男頓時發(fā)出一聲冷哼,將下巴抬高了不少:“識相的話,找我的意思賠償,另外,讓這服務(wù)員給我舔了!”
“混蛋,仗著有錢就可以欺負人嗎!”宋柳寒臉色差到了極致。
可是這時候,經(jīng)理卻不再猶豫,轉(zhuǎn)過頭對著宋柳寒就是一耳光。
“說話注意點?。 ?br/> 宋柳寒顯然沒想到,這個經(jīng)理居然來了這么一出。
經(jīng)理這是額頭上汗水密集,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這三清建材公司,仗著背后是三清會,可是干了不少勾當(dāng)。
他在這一代,都是比較有名氣的人,當(dāng)然,是聲名狼藉。
經(jīng)理將有些發(fā)愣的宋柳寒撥開,看向伊夢,說道:“小夢啊,聽我的,就只是舔一下而已,這事情就這么過去了。”
在他看來,如果伊夢舔了西裝男的鞋子,這事情也就算是過去了。
伊夢眼里夾雜著委屈,同時,自己好姐妹被扇耳光,她自然有了怒火。
“我們只是來打工的,不是來當(dāng)奴隸的!”這么說著,伊夢拿起旁邊的盤子,就要朝著那個西裝男敲過去。
“哼!”西裝男只是冷哼一聲,要是一個小女生的攻擊能打在他腦袋上,那他這些年也白活了。
抬手抓住伊夢,力氣之大讓她臉色有些發(f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