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局開始的時候,于滄海的牌并不太好,可是幾輪下來,莫名其妙就碰到只剩下最后一張牌。旁邊的人依舊暗示著胖子和眼鏡男不要出三萬,可是于滄海還是自己摸到了一張三萬胡牌。
接下來,于滄海仿佛中了幸運(yùn)之神的魔法,連續(xù)胡了好幾把。不管牌多爛,總是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摸上好牌,然后胡牌。
不管胖子和眼睛男怎么使詐,就是沒辦法阻止于滄海胡牌。
而秦升則是一直在打爛牌,有的時候,明明手里頭有三張牌是能夠杠,他卻是碰牌,然后打掉剩余的一張。
“哈哈,運(yùn)氣來了擋也擋不住,我又胡了!”于滄海高興地哈哈大笑。就連一旁的于青青也覺得欣慰,因為開局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贏了至少幾萬塊錢了,照這樣贏下去,十萬塊很快就夠了。
“龍哥,這個老于頭怎么突然間運(yùn)氣那么好了,明明就剩下一張牌了,他還能摸到,這樣下去,估計我們要賠死了!”一個飛機(jī)頭小青年臉色鐵青,附近了龍哥的耳邊,小聲嘀咕道。
“急什么,運(yùn)氣再好,還能玩得過掌控局勢的我們?”龍哥輕哼一聲,向眼鏡男使了眼神。
隨即眼鏡男給胖子也使了一個眼神。
胖子立馬打出一張七萬。
“終于等到了,我杠!”眼睛男得意地笑了笑,然后摸了一張九萬,將一張幺雞打了出去。
“我碰!”胖子碰了幺雞,隨手打出一張二筒。
“我再杠!”眼鏡男擺出三張二筒,伸手去摸回一張九萬,打出一張六條。
胖子急忙喊道:“到我杠了?!?br/> ……
兩個人互相碰來杠去。秦升一直靜靜看著,也不吭聲,嘴角噙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最后,眼鏡男只剩下最后一張牌了。
然而就在眼鏡男要去摸杠的時候,一直蓋著牌的秦升突然攤開了牌。
眼鏡男還以為秦升截胡了,仔細(xì)一看,還是一堆亂七八糟的牌,壓根胡不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眼鏡男微蹙著眉頭,疑惑道。
“就是,你這牌又胡不了牌,擺下做什么,難不成還想投降輸一半?”胖子戲謔道。
聞言,龍哥哈哈大笑道:“兄弟,我們這可真沒有投降輸一半的規(guī)矩??!”
“誰跟你們說我要投降?我只是覺得你們太菜了,有點(diǎn)無聊,攤開跟你們打不行?”秦升嘴角微微上揚(yáng),戲謔道。
眼鏡男打麻將多年,還沒怎么輸過給別人,現(xiàn)在居然有人說他菜!
是可忍孰不可忍,眼鏡男頓時火冒三丈,冷哼一聲,伸手去摸回一張牌,猛地一搓,嘴角多了抹陰冷的笑容,正要擺下來,一直站在身后看著的人嚇得連忙拉住了他。
“兄弟,別瞎打啊,再考慮一下!”
于滄海怒道:“你看了我的牌還提醒他,這不是當(dāng)眾出千?你當(dāng)我們是白癡嗎?”
“我可沒有看過你的牌,你可別血口噴人!”男人冷哼一聲,說道。
“你……”
“沒事,他們想提醒就讓他們提醒吧,要不然跟他們這么菜的人打麻將,我都快瞌睡了?!鼻厣龥_于滄海微微一笑。見秦升這個財主都這樣說了,于滄海也不好再說什么。
“我還需要考慮什么?”眼鏡男不滿地回過頭看了眼說話的男人,見他不停給自己使眼色,在讀懂男人的眼色以后,轉(zhuǎn)過頭看向秦升攤開的牌,眼里頓時閃過一抹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