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陳詩怡正在廚房忙著準備早餐。她剛回到家,打算做頓早餐給秦升起來吃,然后就去休息。她這些天一直忙著工作,早就累得不行了,不過她也習慣了高強度的工作,卻也沒覺得有什么辛苦。
就在陳詩怡把早餐準備好了,打算上去休息的時候,門鈴響了。
“來了!”
陳詩怡微微蹙了下眉頭,正詫異大清早是什么稀客到來,開門一看,竟是身穿警裝的同行。
“秦升是不是住這里?”還不等陳詩怡開口,領頭的中年人怒氣沖沖道。
陳詩怡聽出了火藥味,眉頭不由得一皺,心想那家伙不會又出去惹了什么事情了吧?
“對,他是我弟弟。請問您是?”陳詩怡點了點頭,問道。
“我是祥云路派出所的所長何正松!”中年人臉上布滿了寒冷。
“何所長,我弟弟他怎么了?”陳詩怡不由得心生怨氣。
這小子怎么還是玩性不改,又出去惹是生非了!
“他怎么了?昨天晚上他打傷了我的兒子,現(xiàn)在我的兒子就在醫(yī)院里。醫(yī)生說,他以后極大可能是無法生育了!”
“秦升呢,讓他給我滾出來!”
何正松膝下就這么一個兒子,就盼著能給老何家繼承香火,可是萬萬沒想到,就在昨天晚上,就有人斷了他老何家的香火,這讓他如何不怒?
站在何正松的身后的宋杰的臉色很難看,今天他壓根不想來這里,可是迫于何正松的壓力,他只能是硬著頭皮來了。
“大清早的,誰家的狗沒栓好,在這里打擾我睡覺?”秦升從樓上走下來,眉頭間蘊含著一抹不悅。
陳詩怡心中頗為無奈,這家伙說話也太不給人留面子了,居然一開口就罵人家是狗,這不是火上澆油?
“你就是秦升?”何正松臉色一冷,沉聲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你秦大爺。怎么?兒子不行,老子就來出頭了?”秦升譏諷道。
我本仙王,無限囂張!
秦升做人向來不愛低調(diào),就是一個字,狂!
“哼,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說話就是狂傲。不過等下進了里面,我看你還能不能保持這個態(tài)度……帶走!”
何正松臉色不好看,一股怒意凝聚心頭,正醞釀著爆發(fā)。
“等等,何所長,我這個弟弟說話是沒什么遮攔??墒沁@件事情能不能等我先問清楚清楚?”陳詩怡皺著眉頭,說道。
“還有什么好問的,我兒子就在醫(yī)院里躺著,這還不夠清楚?”何正松冷聲道。
“秦升,你趕緊解釋清楚,何所長的兒子是不是你打的?”陳詩怡連忙問道。
“是我打的?!鼻厣敛槐苤M道。
“哼,你承認就好!”何正松冷哼一聲,喊道:“帶走!”
“不過他那玩意是自己踹傷的,與我沒有半點關系。這事情宋警官幾個人都是親眼看見的,你想污蔑我對手打人,那我就太委屈了?!鼻厣旖青咧荒ㄐ镑鹊男σ?。
“強詞奪理,自己怎么踹得到自己那個部位?明明就是你做的,你不是挺狂的嗎?敢做不敢承認?”何正松怒道。
“沒錯,我是挺狂的,可不是我做的事情,我為什么要承認?”秦升不由得覺得好笑。
法術是他施展的,可是造成這一切的是何翔自己!
要不是何翔起歹心,想讓他斷子絕孫,又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悲?。?br/> “不管你承認不承認,你都必須跟我走一趟,等去了所里,你就知道該怎么說話了!”何正松自已經(jīng)沒有耐心了,對宋杰等人喊道。
“帶走!”
何正松的話很響亮,隔壁的鄰居都聽見了,紛紛探頭出來觀望,可是宋杰等人卻站在原地看著嘴角揚起有點邪氣弧度的秦升,愣是不敢動。
“宋杰,發(fā)什么楞?我讓你把人帶走,沒聽見嗎?”何正松發(fā)現(xiàn)自己的屬下像個木頭站著不動,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