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那還得從周煊三人出了那逼仄的地下室說起。
……
“嗶!嗶嗶?。 ?br/> 不懂這里交通規(guī)則,就那么大咧咧站在馬路中央的三人,正討論著找個人多的地方鬧得天翻地覆、砸個血流成河解氣時。
刺耳的鳴笛聲就在他們身后傳來,刺的他們耳膜生疼,靈魂差點都被嚇得離了體。
“喂!你們有病吧,站路中間干什么?。≌宜腊。?!”
那司機也被嚇了一跳,猛踩剎車后,車輪在地上摩擦了好一段距離,司機氣憤的鳴著笛。
“嘖!”
聞言吳珂按揉了下微微跳動著的額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輕輕地嘖了嘴角。勁直走到了司機……好吧,準(zhǔn)確是汽車……他所認(rèn)為的剛剛聲音發(fā)出的本體面前。
“你這畜生,吠叫的好生難聽,不過是皮糙了些。一只未開化,連靈力都沒有生出的低等野獸,居然敢在吾等修者面前如此放肆!大膽!”
“砰!”
吳珂生猛的一拳,夾帶著破風(fēng)之聲,狠狠的砸在了他眼中的小型鋼鐵巨獸“鼻子上”。
汽車的前燈爆裂,發(fā)動機都被砸出了一個巨大個孔洞。
“你有病吧!你砸我車子干什么??!”
那身穿黑色中山裝的司機,一下子就炸毛了,打開車門就跳了下來。他今天剛提的車子啊,他這駕駛座都還沒坐熱呢!這一拳簡直是砸在他心口上了,看著那個大窟窿,那個心疼啊。
指著吳珂的鼻子就開罵:
“你們是武者學(xué)院修者班的學(xué)生是吧?怎么這般沒有素質(zhì)!我這就給你們學(xué)校老師打電話,我要投訴你們!!”
“什么武者學(xué)院?修者班?”
看著司機從小型鋼鐵巨獸的“耳朵”處下來,吳珂皺了皺眉頭,原來這人不是被這鐵獸吞下去了,而是這鐵獸的契約主人,這鐵獸好生奇怪,契約后居然可以讓主人寄居在身體里。
不過,這人……身體里似乎還有幾分靈力?
“我告訴你們,都不許走,跟我去見騎衛(wèi)!你們得賠錢??!”
“不過煉氣期的修士,居然敢在我們面前放肆??磥砟氵€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我來告訴你,你的招惹了你惹不起的人?!?br/> “你們站在馬路中央,你們還有理了!”
“滴!滴滴!?。 ?br/> 被幾人擋住了去路的幾駕車輛,也開始了接連不斷的鳴笛。最前面幾個目睹了事前全部經(jīng)過的司機,都搖下了車窗,探頭朝外面喊道:
“對啊,你們神經(jīng)病啊,找死換個地兒去,別在馬路中央禍害別人!”
“這年頭還真是什么人都有,你們當(dāng)天道教的執(zhí)法者和朝廷的騎衛(wèi)都是擺設(shè)嗎?
“對,報官,讓他們賠錢!”
……
這里的凡人都這么膽大包天了嗎,都敢這么和修真者說話了?
吳珂聞言臉色沉了沉,自小生長在修真界,受到教育和踐行的準(zhǔn)則都是實力至上,現(xiàn)在的情況讓他感覺到受到了極大的挑釁。
空氣中微微發(fā)出音爆聲,一股強大的威壓散發(fā)了出來,屬于金丹期修士的全力展開的修為壓迫感,全全爆發(fā)了出來,使得周圍群眾一瞬止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