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家的?咦?可是我爹地和三叔都說二叔沒有孩子啊。我問過二叔,他也說自己沒有生過孩子。”
小老虎歪了歪腦袋,奇怪的說道。
小白聞言拽著荷葉的手頓了頓,扣在荷葉上的手緊了緊,半晌后又緩緩松開。
荷葉下嘴角那抹淺淡溫柔的笑意凝固在和善美麗的臉龐上,他僵硬的扯了扯唇角,半晌后扯出一抹不在意的輕笑。那雙邪異的眸子中剛剛流露的半點(diǎn)溫柔平和完全褪去,被更加詭譎魅惑的深綠給取代。
沒有再回小白紋虎的話,少年徹底的闔上了眼睛,任由小老虎拽著他的衣角,就好像聽不到小老虎的念經(jīng)一般。
“大哥哥,你怎么又不理我了……”小老虎依舊絮絮叨叨著,
但說著說著就停了下來,被一朵長(zhǎng)得格外好看的紫色小花給吸引了注意力,伸出爪子就想去摘。
不過伸到一半,忽然頓住了。
手背上好像有些冰涼,似乎有什么東西在上面爬?
低頭一看,小老虎就看到一個(gè)碧眼的詭異蛇腦袋正搭在他手背上齜牙對(duì)他微笑著,吐出的猩紅蛇信還輕柔的舔了下他的手背。
觸感就像通了電一樣,電的他全身發(fā)麻,血液仿佛凝滯了般,冰涼的冷意從身體各處傳來。
“啊!蛇,蛇,有蛇!”
小老虎嚇的驚呼出聲。
甩開蛇腦袋,就拼命地向他母親的方向跑去。
荷葉下閉著眼睛假寐的小白,唇角淺淺的勾了勾。
臭小鬼,說放蛇咬你,還以為小爺我開玩笑呢。
雖然是說笑,但少年唇角那抹淺淺的弧度,不知怎么的總有些許落寞和諷刺的失望。
在小老虎跑回母獸身旁時(shí),小白緩緩將自己的尾巴收了起來。
……
“仔仔你怎么了?別怕,別怕。”
一只中年長(zhǎng)著虎耳的女人一把抱住了沖過來的小白紋虎,安慰著。她身旁幾個(gè)雌性和兩三只小老虎都圍了過來。
心情平復(fù)下來后,小老虎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抱著他的中年女人臉色突變。
“你說你見到長(zhǎng)著小肉翼的蛇了?”
“不對(duì),仔仔你說他自稱是你二伯家的孩子!”
“嗯,對(duì),但我知道大哥哥逗我玩呢,二伯明明沒有孩子啊?!?br/> 但說完后,叫仔仔的小老虎卻發(fā)現(xiàn)周圍突然寂靜了,所有人都屏息沒有發(fā)出聲音。
之后就像水滴濺入油鍋,周圍的雌性們都炸開鍋了,因?yàn)橹挥袔资?,她們?duì)當(dāng)初的事情記得清清楚楚。
“族長(zhǎng),不,前任族長(zhǎng)的孽種!他是那個(gè)被逐出部落的怪物。”
“什么,難道他,他就是傳說中那個(gè)融合了白虎族和騰蛇族兩族血脈的雜種!?”
“我也聽說過他,他是瘋子,他是個(gè)變態(tài)!怪物!他,他吃同類,喪心病狂以幼崽為食?!?br/> ……
知道小白的人都一臉驚恐地討論道。
“你們確定真的是那個(gè)怪物嗎?那怪物不是因?yàn)檠}之力駁雜,從出生起就不能化形嗎?這位恩是人類形態(tài)?。俊?br/> “不不不,你不知道。他可以化形,雖然沒有見過,但理論上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