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洲市金花酒店頂層,總統(tǒng)套房內(nèi)。
一個帶著金絲眼鏡,西裝革履的男人坐在面向豪華落地窗的椅子上。
翹著二郎腿,舉著紅酒杯居高臨下的看著這東洲市的萬家燈光,把所有的繁華盡收眼底,一副睥睨天下的氣勢。
如果此時有識貨的人在,那么就一定不難認出眼前的這把椅子是由名貴木材制作而成,恐怕價值上百萬。
但是這個年輕男人卻毫不在意,手指敲打這椅子扶手,拿腿撐著地面,前后的掂著椅子。
“把那兩個廢物給我?guī)нM來。”
年輕男人雖然面容白皙,但是聲音卻十分渾厚,冷冰冰的說道,帶著幾絲威嚴。
兩個男人在一眾保鏢的推嚷下畏畏縮縮的走了進來,一看到背對著他們的年輕男人就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帶著哭腔結(jié)結(jié)巴巴的求饒道,“少爺,少爺,您就饒了我們吧,都怪我們一時大意,才沒注意到有人進來。”
這兩人正是那日顧七去金典大廈探險時候所碰上的那兩個守衛(wèi),此時兇相不在,反而像是芻狗一般向前方的年輕人求饒。
“聽說有人在你們的眼皮子地下進入了金典大廈?”
“還錄了音,有了鬧鬼事件的真相?”
年輕男子扶了扶眼鏡,將酒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一轉(zhuǎn)身,直接把手里的酒杯丟向了兩人。
酒杯應(yīng)聲碎裂,其中一個倒霉的家伙頓時額頭淌出鮮血,但是也不敢喊痛,只能低頭忍著。
“你們知不知道,這一個大意,會讓我損失多少錢?”
說著,年輕男人伸出了兩根手指,看向在場眾人。
“兩萬?”
“二十萬?”
“二百萬?”
在場所有人都噤若寒蟬,低頭不語。
這時年輕男子憤怒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額頭上青筋暴起,高聲喊道,“兩個億!”
“知不知道,是兩個億!”
年輕男子這一喊,那兩個人頓時渾身顫抖,在地上連連磕頭,“少爺,少爺,您息怒。”
“饒我們一命,我們愿意為您赴湯蹈火。”
年輕男人的再一次轉(zhuǎn)過身去,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遠處,點上了一支香煙。
他情緒迅速平復(fù),像是沒事人一樣,輕輕的將煙霧吐出,伸出了三根手指,語氣幽幽的說道,“三天,我給你們兩個三天時間,給我找到那份錄音文件。”
“那,那個下落不明的小子……”
“這件事情,多一張嘴就多一份風(fēng)險,該怎么樣不用我說吧。”
聽到這里,那兩個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的守衛(wèi)頓時如釋重負,點頭哈腰,連滾帶爬的往外快步走去。
剛巧,年輕男人冰冷的聲音傳來,“如果再辦不成,那么你們兩個就沒必要在我面前待著了。”=酷z匠網(wǎng)正=,版首發(fā)kg0;
這一句話嚇得兩個大漢打了一個冷戰(zhàn),直接加快了步伐,小跑著離開。
一輛開往春林縣的老式綠皮火車上,顧七靠著窗戶昏昏欲睡,而另一只手扶著微微作痛的腦袋。
昨日的酒精把顧七搞得差一點沒起來,幸虧他跑得快,不然就趕不上這趟一天一趟的火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