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瞬間呆住了,三十歲的武圣,這不得不讓人感覺震驚。
就算剛才在地牢那邊,夜鶯就已經(jīng)見識到了上官白的真氣,也有了他是武圣的猜想,不過當(dāng)這句話得到了葉鋒的證實(shí)之后,夜鶯心中的那種震驚依舊無以言語。
畢竟三十歲的武圣,這太恐怖了。
“葉鋒,你也是武圣對不,殺了他,給蛇姐和力鋼大哥報(bào)仇?!?br/> 葉鋒呵呵一聲,道:“別鬧了夜鶯,我和那兩位不熟,沒那個(gè)必要,而且,我不可能殺上官白。”
“如若我把他給殺了,上官神就不會和我打了?!?br/> 夜鶯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道:“葉鋒,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中邪了?為何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聽不懂?!?br/> “很快你就會懂了?!?br/> 葉鋒并沒有給夜鶯解釋太多,而是吩咐上官白去那邊的停車場開一輛車過來。
上官白很規(guī)矩的走到停車場那邊開了一輛車過來,然后葉鋒和夜鶯開門坐了上去。
夜鶯最終還是沒有再對上官白下手,正如葉鋒所說的那樣,上官白是武圣,這其中的等級差距太明顯了。
就好像打游戲的時(shí)候,你一級的黑鐵去砍人家九十九級的王者,你能砍得死人家嗎?
別以為這個(gè)比喻很夸張,武圣和宗師之間的差距,本就是黑鐵與王者之間的那種差距。
“你想要去哪里?”上官白抱著前面的方向盤,問道。
“隨便找一家酒店,然后開兩間房,你我一間、夜鶯一間!”
上官白呵呵一笑,道:“葉鋒,難不成你還害怕我跑了不成?!?br/> “我抓了你,你覺得你跑得掉嗎?一會,我有事情要問你!”
葉鋒靠在這輛車的后座,閉目養(yǎng)神。
而夜鶯則是一直將頭轉(zhuǎn)向窗外,看著外面的磅礴大雨,若有所思!
“上官白,我哥到底在哪里?”終于,在上官白快要將車開到一間酒店的時(shí)候,夜鶯忍不住問道。
“你急什么,不都已經(jīng)說了,明天你就能夠見到你哥。”
夜鶯眉頭一皺,道:“上官白,請你認(rèn)清楚你現(xiàn)在的身份,你只不過是一個(gè)俘虜罷了,我問你什么,你就回答我什么?”
“呵呵...”
上官白一聲冷哼,似乎壓根就沒有將夜鶯放在眼中。
“別問了?!币慌缘娜~鋒睜開了眼睛,手中開始把玩著那一枚神秘古幣:“夜鶯,你還是消停一點(diǎn)吧。”
“葉鋒,你到底怎么了?”夜鶯說道。
“沒怎么?!?br/> “我感覺,你變了,徹底的變了,自從和我一起來陵州之后,你就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gè)人?!?br/> “隨你怎么想吧。”
葉鋒用手撐著自己的后腦勺,面色平靜的說道。
很快,上官白將車停在了一家酒店的停車場內(nèi),酒店里面,第一時(shí)間有好幾名穿著西裝的男子從里面跑了出來。
這些人,全都是這家酒店的高層管理,酒店在掃描到上官白車牌號的時(shí)候,便第一時(shí)間驚動了這些人,然后他們便拿著傘,屁顛屁顛的從酒店里面跑了出來。
“上官少爺,很榮幸你能夠蒞臨我們酒店,快里面請?!?br/> 酒店的經(jīng)理一臉諂媚的幫助上官白打開了車門,撐起了一把巨大的黑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