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忙亂了兩天,通過觀察,讓那個李姓中年人做了總管事,她娘子就管了內(nèi)宅的事,那一對趙姓老夫妻男的看了大門,女的就和李管家的女兒金絲一起管了廚房。白蘭和五彩歸木香,自己領(lǐng)走了哈密和佛手。馬和牛就歸那個姓丁的年輕人了,木青給起了個名字叫大勇。幾個小廝先都跟著木青,看情況再定。
時間已九月底,葡萄酒再不做就要晚了,就讓暗十六傳了話,今天送葡萄就會送來。
酒壇子前幾天已經(jīng)送到,唐光遠也將白糖送來,都付完了錢,木香看著賬本心疼的直吸氣。
“沒錢了,這個死妮子,就會亂花!”
“怕什么,讓二丫接著掙就是了?!蹦厩喾^一頁書,笑著說。
“當錢是好掙的?”木香瞪他,瞎貓逮住一只死老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錢是不好掙,可得看對誰來講。”對這個妹妹,木青是心服口服。
“出來出來,幫忙了?!蓖饷?zhèn)鱽砟景部傻暮奥暋?br/> “胡喊亂叫的,像什么話?”木香嘟囔著,對木青說:“你看書吧,我出去就行了?!?br/> 木青卻沒聽她的,放下書也出來一看,原來是送葡萄的來了,有二十來個人,每人背著一個大背簍。木安可正在指揮。
“放這兒,”指指水槽邊,瞧瞧人家有功夫的就是不一樣,這葡萄還是整整齊齊的,要讓自己來,背簍早就變形了,背簍一變形,不就把葡萄擠爛了嗎?
木安可指揮著下人們:“你們倆先去鋪葦席,你們專管洗,你們專管晾。”又對送葡萄的說,“有多少摘多少,全部送來?!苯悻F(xiàn)在有人手了。
“知道了!”為首的應(yīng)一聲,帶了人又走了。
多虧用水方便了,幾個人洗得很快,快洗完時,第二批葡萄又已運來,木安可和木香到地窖里,酒壇子就在地窖里放著。把白糖和晾干的葡萄按比例放進壇子里。
釀葡萄酒還有一種無糖的,只不過,木安可一直覺得加了糖的味道更好,成功率也高。無糖的弄不好就做成醋了,所以就習慣性的用糖了。
暗十六被留在上面,幾次找借口下地窖都被木安可拒絕了,
木安可知道他想偷看,對這種明晃晃的打臉木安可心底老是窩著一團火,特么的,真以為老娘是泥捏的?不過也真累,后來又叫了木青和楊大郎下來幫忙才弄完。
五十斤裝的大壇子,最后裝了八十壇,用水封了口,發(fā)酵后每隔一天來攪拌一次外,就行了。
木安可伸個懶腰,累死姐了。這事告一段落,接下來就說到給木青請先生念書的事了,任何時代沒知識都是不行的。
前兩天送白糖的時候已經(jīng)給唐光遠捎信讓留意哪兒有好的先生,自家也在打聽著。閑來無事時,兄妹倆談古論今,木安可把前世自己知道的古詩古詞,散文詩歌,名著小說都講給他聽,用來開闊他的眼界。
后來聽得多了,就連楊大郎有時候也接上一兩句,這讓木安可意外地發(fā)現(xiàn),楊大郎其實也是個很聰明的人,她決定也教教楊大郎,反正武都教了,再教個文也是順理成章的事,將來能培養(yǎng)出一個文武雙全的人該是多么令人自豪?。≈劣诎凳?,他只是個間諜,心都不在這兒,所以就不在考慮范圍之內(nèi)了。
朝陽初升,后院的練功場上,木青正在打太極,木安可教楊大郎在打軍體拳。這種拳法在對打中很實用,楊大郎也很喜歡,就是在聽木安可做某些解釋的時候聽得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