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清倒是沒想到會出現(xiàn)突發(fā)情況,但作為一個醫(yī)生,她還是第一時間進行了詢問。
“秦主任跟方主任呢?”
“秦主任跟方主任去開會了,我們打電話也沒有打通,一直是無法接通?!毙∽o士焦急地說道。
“走,先過去看看?!蹦路灏櫫税櫭碱^,快步向著外面走去,對于病人家屬醫(yī)鬧的事情,他是最討厭不過了,特別是動手打護士,簡直就不算是男人。
三人急匆匆地來到了十一號病房,里面有兩個床位,算是比較高檔的病房,剛來到門口,穆峰就聽到里面病人的咆哮聲,還有其他護士們焦急地勸說聲。
穆峰還發(fā)現(xiàn),病房里面有三名記者,扛著攝像機正在錄像,看起來像是一場有預謀的醫(yī)鬧事件了。
“怎么回事?!蹦路搴么跏侵嗅t(yī)科的副主任,盡管很多人不愿意承認,但面對此事,有領導出頭,自然是最好不過,因為病人家屬會將矛頭都指向領導。
“穆主任,我們……”
小護士還未解釋,三名記者一擁而上,貼著單位標示的話筒,恨不得直接塞到穆峰的嘴里來。
“穆主任是吧,請問你對此事如何看待,是否可以鑒定為醫(yī)療事故?!?br/> “穆主任,在這種關頭,本應該是你們中醫(yī)科的老醫(yī)生出馬,為何現(xiàn)在一個人都沒有,倒是讓你一個年輕人來頂替,是不是中醫(yī)真的沒落到拿不出來手來了?!?br/> 穆峰擺擺手,沒有回應記者的問題,他擠了進去,目光定格在了病床上。
躺在病床上的男子,三十歲出頭,臉色蒼白,看樣子跟華夏人沒什么區(qū)別,但在來的路上,穆峰早已了解事情經過,知曉躺在床上的病人是翰國人,名叫李志利。
凌晨兩點送到醫(yī)院科室,方元曾經檢查過,并沒有任何問題,但現(xiàn)在偏偏就在此時出了事情,不光是大吐血,還有四十度的高燒,一直沒有退燒。
“你是這里的領導?”坐在病床旁邊的中年男子崔成員,他用字正腔圓的華夏語問道,“難道你們中醫(yī)已經沒落到這種地步,沒有人可以用了嗎?你們醫(yī)院的陳百草呢,他不是很厲害嗎?快讓他來救人!”
“你們華夏中醫(yī)的代表人物陳百草,是不是不敢出面,害怕在公眾面前丟臉?!绷硗庖幻心昴凶幼I諷道。
“我朋友杰克,在你們醫(yī)院治療,非但是沒有好轉,用了你們的藥后,還變得更加嚴重了。目前高燒四十度,七竅流血,無法進食,若是你們治療不好的話,那可是特級的醫(yī)療事故了?!?br/> 后面的媒體,立刻是開始錄像,將兩人的話給完完整整地記錄下來,同時向著穆峰詢問道:“請問陳百草副院長去哪里了,是不是真的怯場了,還有為什么你們單位的主要領導還未到場,難道真如對方說的那樣,大家都不敢面對這個問題?”
穆峰面無表情地站在旁邊,到底是什么原因,現(xiàn)在用腳趾頭猜也能猜出來,這次病情出現(xiàn)的時間,都跟領導開會的時間撞上了,說不定會場外面,還動用了屏蔽儀等設備,導致電話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