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乾把車牌號給了孟宏發(fā)了過去,那邊也表示自己在警察局有熟人,可以很快就打聽出來。
就在鄭乾準(zhǔn)備入睡的時候,突然他感覺手機(jī)一震,是藥王發(fā)來的信息。
“秦廣王負(fù)責(zé)的五百年一次的陰德考核馬上就要開始了,你欠我的十萬陰德,在這個月底要還我五萬!“
鄭乾一看就傻眼了,五萬陰德?上次林福成的一千萬人民幣捐到山區(qū)也就賺了一萬陰德,這怎么還得了???
鄭乾還想再和藥王商量下,可是根本就沒有等來回復(fù)。
“月底,還有十三天……”鄭乾掰著指頭算著,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清脆的手機(jī)鈴聲將鄭乾吵醒。
“鄭乾,起床了沒?我在你宿舍樓下,我給你買了早餐!”一道熟悉而清脆的聲音傳來,鄭乾的睡意一下子去了大半。
人生什么時候有這種待遇啊,黃凝?;ň尤恢鲃咏o自己買好了早餐送過來了?
說沒有受寵若驚那是不可能的,鄭乾快速的爬起來穿好衣服,一溜煙的下樓,速度比平??於嗔?。
剛走出宿舍,他就看到樓下圍著一堆人,他繞過人群四處看了看,并沒有看到黃凝的身影。
當(dāng)他掏出手機(jī)準(zhǔn)備打電話的時候,人群中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我不認(rèn)識,請你讓開!”
黃凝的小臉冰冷,聲音中更是有著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寒意。
但是此刻,站在黃凝前面的一個染著雞毛一般頭發(fā)青年,穿著破洞的牛仔褲,嘴里還叼著一根尚未燃盡的香煙,一邊伸手去接黃凝手里的早餐,口中還在怪異的道:“媳婦啊,我知道你生我的氣,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不承認(rèn)是給我送愛心早餐,那都沒事,走,宿舍臟亂,我們?nèi)ネ饷娴男÷灭^好好聊聊就好了!”
說著,他伸出手就要去抓黃凝。
“我不是他女朋友,我男朋友叫鄭乾?!秉S凝氣急的喊道。
但是,圍觀的人群一下子起哄,站在那雞毛青年身后的幾個年輕人在此刻還故意上前,阻斷了黃凝逃跑的退路。
其他的人根本就不明白情況,看到黃凝手上的早餐,還真以為小兩口鬧矛盾了,那雞毛青年說的是真的了。
黃凝一張小臉急的煞白,現(xiàn)在她越是解釋,其他的人越會以為是小兩口吵架。
就在那雞毛青年的手即將抓住黃凝的玉手的時候,突然從人群之中冒出一只鋼鉗一般的手,一下子就抓住了那雞毛青年。
巨大的力量傳來,雞毛青年的手掌開始迅速的變形,一起變形的不僅僅是那青年的手,還有那青年的嘴臉。
“哎喲,痛,痛……”雞毛青年大叫起來,他身后的幾個跟班則是一愣,正好看到了站在黃凝身后的一個穿著藍(lán)色牛仔襯衫的青年沖他們咧嘴笑著,露出雪白的牙齒。
“我看幾位年紀(jì)輕輕的眼睛就瞎了,有點(diǎn)可惜啊?!编嵡稚系膭磐蝗灰凰桑请u毛青年原本拼命掙扎被這一下子失力,頓時摔了一個狗啃屎。
這時,一名站在雞毛青年身邊的黃毛青年臉色大怒,破口大罵:“臥槽尼瑪?shù)模懔R誰眼瞎呢?信不信今天我就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喲?!编嵡慌葱?,他上前一步,將黃凝擋在了那看起來并不如何寬闊但給人一種可以支撐天地的感覺的肩膀之后,“你們這大清早的就亂認(rèn)別人的媳婦,你們這不是眼瞎是什么?”
“跟他們費(fèi)什么話啊,還不給我報仇,給我打,打到這小子生活不能自理!”那被鄭乾教訓(xùn)的雞毛青年的一只手掌指關(guān)節(jié)完全被鄭乾捏的脫臼變形了,他痛的冷汗直冒,也顧不得多少了。
站在他旁邊的四名青年一下子圍了上來,直到這時,周圍看熱鬧的人才有點(diǎn)反應(yīng)過來了,一個個的快速的遠(yuǎn)離。
黃凝的小臉上也滿是懼意,害怕的用小手拉扯著鄭乾的衣角。
“乖,去旁邊等會兒。”鄭乾扭頭,沖著黃凝笑著,露出潔白好看的牙齒。
黃凝一愣,和鄭乾的目光對視,瞬間羞紅了臉,急忙站到一邊。
“揍他!”那雞毛青年不知道從那里找到了一根掃帚的木柄,用那完好的手抓著,狠狠的朝著鄭乾砸了過去。
鄭乾看都沒看一眼,抬手一檔,那木桿瞬間崩裂,很快,他便是一步前沖,拳頭上的力道恰到好處,既能給眼前這群不知死活的人狠狠的一個教訓(xùn),又不至于鬧出人命。
僅僅片刻之間,那五人便是已經(jīng)躺在地上了,他們的胳膊幾乎全被卸掉了,變形的耷拉著,哀嚎聲不斷的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