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動,都站好了!”
“貼墻站好!”
“……”
門口一陣陣的喧嘩聲,隱約傳來的男人暴喝聲,叫罵聲,都讓眾人目光集中在了蕭玄臉上,氣氛瞬時劍拔弩張緊張了起來。
都隱約懷疑是蕭玄留了后手,帶人來砸場子。李雙紅皺了皺眉頭,臉色很不好看,這皇家至尊樓可是他的地盤,砸場子砸上他的地盤,這不是逼著他翻臉嗎?只是誰也不好開門出去看究竟!這里是李雙紅的大本營!南海市誰敢來砸李雙紅的場子?
蕭玄大刺刺的坐在了一張空椅子上,輕松愜意的吞云吐霧,似乎眼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眼中一抹若有若無的輕蔑掃向眾人,最后停在了盧君天臉上。
半響,才慢吞吞的說道:“李老爺子作保,我也不能不給前輩面子。但是,如果誰都能動我身邊的人,不付出代價,我蕭玄還是個爺們嗎?”
李雙紅眼皮跳了下,聽蕭玄的口氣是不愿善罷甘休,這家伙的狂妄,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他的預(yù)測。加之門外狀況不明朗,他還真有些擔心陰溝翻船。他打了個眼色,示意站在身側(cè)的下屬出去看個究竟,然后才扭頭看向盧君天,微微搖頭,示意盧君天先不要沖動。
蕭玄敲了敲桌面,“邦邦”兩聲脆響,像是兩聲鐘鳴直入人心,讓眾人才反應(yīng)過來,他們的重心該回歸蕭玄身上,而不是門外??砷T外的喧雜,又讓人心浮動難安。一時間諸人又將目光投在蕭玄身上,倒要看看這個狂傲的小子到底要鬧什么幺蛾子。
“魯智俊,對我的女人使了下作的手段,我實在難容他。我至少想過一百種辦法懲治他?!笔捫难凵耦┫螋斨强?,語氣讓人不寒而栗。
“我在南海見過一種食人魚,魚身不大,胃口不小。牙齒鋒利得很,最喜歡一點一點蠶食活物。<>據(jù)我了解,一群食人魚吃掉一個活人的腳最多只需要三分鐘,吃掉一整條腿差不多是半個小時。當然,如果我?guī)汪斨强≥斞?,他至少可以看到食人魚一直吃到他的腰部,才會死去。那場景,嘖嘖……想想就很刺激。”蕭玄慢悠悠的聲音,就如同惡魔的召喚。
不光魯智俊,在場的人都不禁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太殘忍了,這比一刀子干掉一個人,要兇殘千百倍。
魯智俊幾乎可以想象那個場景,腹腔里一陣陣的翻騰,臉色瞬間煞白,指著蕭玄的臉,說不出一句話來。
“當然,我不能不給李老爺子面子,我就退一步,留他一條狗命。不過死罪可饒,活罪可免。就讓他受宮刑,免了死罪吧!”蕭玄手指一揚,宛如君王在朝,一言定人生死,不可悖逆。
盧君天冷哼了一聲,而李雙紅差點當場背過氣去,這太不拿龍頭當老大了!宮刑!那跟殺了一個男人有什么區(qū)別?非要說有區(qū)別,那就是更屈辱!
魯智俊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也是盧君天未進門的女婿。一句宮刑就宮刑了,盧君天以后在南海市怎么混?
蕭玄就像是渾然不覺一道道如刀剜的目光刺來,又敲了敲桌面,接著說道:“至于盧菲菲,年紀小小輕浮又輕狂,子不教父之過,賠錢了事吧!”
“你叫蕭玄是吧?南海市恐怕還輪不上你當家,這么大口氣,不怕閃了牙?在李老爺子面前,這么說話,是想翻天?”老疤陰惻惻的開腔。
蕭玄投去一個鄙夷的眼神,不屑的癟癟嘴,若有深意的說道:“上次打掉你的牙,明顯不夠。不過這次我也懶得動手了!反正我的要求就這么簡單,李老爺子和盧老板看著辦就是了?!?br/>
矮胖子終于忍不住了,跳起來,拎著沙包拳就撲向了蕭玄。
這矮胖子叫韓敦,是個沉浸泰拳多年的拳擊高手,一雙鐵拳就是大殺傷性武器。<>當年,他就是憑著這一雙肉拳擊殺了當時橫行南海市“七虎”七兄弟,為李雙紅立下汗馬功勞,而后才被李雙紅扶上了一區(qū)大混子的地位。
韓敦就是李雙紅的鐵桿,他無法坐視蕭玄在李雙紅面前如此囂張。自恃練了二十年泰拳的他,根本就不畏懼蕭玄這種一眼看上去,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小白臉!
韓敦確實很是厲害,深得泰拳要領(lǐng),一記右直拳虎虎生威,力量感十足破空,速度極快,腳下也是盈實又不缺靈活。鐵拳眨眼間就到了蕭玄胸前。
就這勁頭,絕對足以打斷蕭玄的胸骨。
在場不少人眼中都有些期待的神色,毫無疑問,期待韓敦打倒那個狂傲的家伙。
只有白蓮教主鼻息間發(fā)出了一聲冷哼。
蕭玄笑吟吟的坐在椅子上,連站起身來都懶得,就在韓敦胖嚕嚕的身軀靠近之后,冷不丁一腳踢了出去??雌饋黼S意至極的踢出了一腳,卻是韓敦根本躲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