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時分,凱瑟酒店頂層,薄紗窗簾前站在一個約莫一米八七左右的男人,一雙鷹眸透過薄紗,靜靜的看著遠方。
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高挺的鼻梁,薄涼的嘴唇,干凈的下顎,側臉線條完美而冷峻。
長身屹立,身上只穿著松垮的浴袍,露出胸腔一片白皙的肌膚,男人很白,卻白得很有氣勢,絲毫不娘,薄唇微揚著,透出幾分放蕩不羈。
尊貴的氣質,睥睨天下的王者風范,因為嘴上噙著的笑意而又有些紈绔。
這兩種感覺交織,讓眼前的男人看上去危險而迷人,猶如罌粟。
慕涼時靜默的看著遠方,身后傳來細碎而短暫的響動,他猶如雕塑一般的身子才微微轉了過來。
視線所及之處是一片狼藉,散落的衣衫還有床上微微隆起的一團。
光著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慕涼時邁步過去,在床沿坐下,深邃幽黑的眸子燦若星辰,落在潔白枕頭上的小臉上時,不自覺的多了幾分柔情。
猶如鋼琴家一般的手指輕輕碰觸床上女人的臉龐,唇邊噙著的笑意越發(fā)深濃,良久,低沉悅耳卻帶著幾分譏諷的聲音響起:“蘇淺淺,好久不見?!?br/> 六年了,整整六年了,還真是好久不見……
男人俊美非凡,可臉上的表情卻讓人看不分明,溫柔至極卻又冰冷至極,宛如冰塊中包裹著跳動的火焰。
床上靜靜躺著的女人,臉頰殘留著****過后的紅暈,小巧的臉不是現在隨處可見的錐子臉,而是傳統(tǒng)審美上的鵝蛋臉,長發(fā)有些凌亂,脖子上一顆顆草莓很是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