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正山咆哮著,兩眼死死的盯著歐陽志遠(yuǎn),一步搶了過來,嗷嗷叫著,一拳搗向歐陽志遠(yuǎn)的面門。
“哼,不知死活?!睔W陽志遠(yuǎn)一聲冷哼,伸手一把捏住了柴正山打來的拳頭,手指頭就敲在柴正山的脈門上。
柴正山頓時半個身子都麻木起來,全身的力氣都使不出來。歐陽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
“嘭!”
柴正山慘叫著飛了出去。
被打倒在地上的姬文峰,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一雙眼睛里閃爍著暴戾的寒芒,他長這么大,只有自己打別人,什么時候挨過打?今天竟然被人一腳踢趴下,這要傳出去,自己還有臉在傅山縣混嗎?再說,旁邊還有三個小姐,今天自己挨打的事,明天就會傳遍整個傅山縣。
姬文峰想到這里,伸手抓起一塊拳頭大的鵝卵石,猛的站起身來,撲向歐陽志遠(yuǎn)。
“歐陽小心!”
陳雨馨不是第一次見歐陽志遠(yuǎn)打人了,陳雨馨對歐陽志遠(yuǎn)打人,不僅沒有反感,心里反而對歐陽志遠(yuǎn)產(chǎn)生一種敬佩。你說像這種囂張跋扈的人渣敗類,你不打他,他更囂張,像瘋狗一樣到處打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以暴制暴,暴打他們一頓,讓他們知道天外有天,這個世界不是他們說了算,不是他們想怎么樣就能怎么樣的。只有這樣,這些人渣才會有所忌憚,有所收斂。
歐陽志遠(yuǎn)一聽陳雨馨提醒自己,歐陽志遠(yuǎn)回頭向陳雨馨一笑。
但還沒等歐陽志遠(yuǎn)行動,一位彪悍的少女沖了過來,漂亮雪白的大腿一抬,一腳踢在姬文峰的臉上。
小丫頭的腿抬得過高,白嫩的大腿和玫紅的小內(nèi)褲,都露了出來。
“嗷!”
姬文峰一聲慘叫,身子連同那塊鵝卵石,飛出三米開外。
“太不禁打了,還是男人嗎?軟面條一般?!?br/>
韓月瑤搖了搖自己踢人的漂亮長腿,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歐陽志遠(yuǎn)嚇得一哆嗦,我靠,這也太兇悍了吧,以后不知到哪個男人找了她,倒霉去吧。
“你們是誰?你們知道,打人是犯法的嗎?”
鄭曉水一看上來十幾個人,對方二話沒說,兩腳就打倒了姬文峰和柴正山,就知道不好,就怕今天碰到硬茬子了。他陰沉著臉,兩眼露出濃烈的殺意,立馬拿話威嚇對方。
“狗屁!你們先打的人,你們打人不犯法嗎?大陸的人真是不要臉,只許你們州官放火,不許老百姓點燈嗎?”
韓月瑤的中文學(xué)得很好,一臉鄙視的看著鄭曉水。
鄭曉水一愣,心道,壞了,這個耳朵上帶著十幾個耳環(huán)的小太妹,還有那位老先生,一看打扮,就知道是港臺的游客,看來姬廣元和柴正山,今天的這頓打,算是白挨了,現(xiàn)在到處都在招商引資,這個小太妹和那個老先生,還有他們身后的保鏢,肯定背景不凡。不過那個毆打柴正山的年輕人不像是港臺的。港臺的人老子不敢惹,你個小白臉,難道老子不敢惹嗎?只要在傅山縣,老子弄死你,就如同碾死一只臭蟲,王八蛋,你等著,老子不讓你脫層皮,老子就不姓鄭。
鄭曉水這種人,就是有膽量欺負(fù)老百姓。
“你是誰?敢報上名來嗎?”
鄭曉水陰森森的盯著歐陽志遠(yuǎn)。
歐陽志遠(yuǎn)看著鄭曉水那雙陰森森,如同餓狼一般的眼睛,就知道這人的內(nèi)心,極其的歹毒陰險,是個不好對付的人物,不過,我歐陽志遠(yuǎn)怕過誰來?
“哼,我歐陽志遠(yuǎn)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記住了,我叫歐陽志遠(yuǎn)!”
歐陽志遠(yuǎn)這四個字,一入鄭曉水的耳朵里,嚇了鄭曉水一跳。歐陽志遠(yuǎn)這個人名字,已經(jīng)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腦子里了。
“歐陽志遠(yuǎn)?傅山醫(yī)院的歐陽志遠(yuǎn)?”
鄭曉水的眼里猛然爆發(fā)出一道陰毒的寒芒,追問了一句。
歐陽志遠(yuǎn)看到了對方眼里那一閃而沒的寒意,并感覺到了他的強(qiáng)烈敵意。
這人是誰?為什么對自己有這么強(qiáng)烈的殺意?自己并不認(rèn)識他是呀?他竟然知道自己是傅山醫(yī)院的。
“對,我就是傅山醫(yī)院的歐陽志遠(yuǎn)?!?br/>
歐陽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陰冷的年輕人。
鄭曉水的瞳孔爆縮,果然是他,歐陽志遠(yuǎn)在在水一方大酒店,暴打了副縣長趙豐年的兒子趙宗億,自己的弟弟鄭曉波和焦志增。
可恨的是,這家伙手里有趙宗億、焦志增和弟弟玩那個女人的視頻,就連常務(wù)副縣長趙豐年最后都不得不做了讓步。
根據(jù)可靠消息,歐陽志遠(yuǎn)就要進(jìn)入傅山黨校的青干班學(xué)習(xí),縣長何振南要重用這個人,嘿嘿,歐陽志遠(yuǎn),你個毛頭小子,懂得屁,官場也是你這種沖動的人混的?你就等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