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了一切,祁時(shí)黎站殿中環(huán)視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床上,只能睡一起了。
好在床榻夠?qū)挻螅顣r(shí)黎把她往里放了些,自己在床邊躺下,今天一日禮數(shù)繁雜,的確是累了。
祁時(shí)黎合上眼剛迷迷糊糊有了睡意,一只手臂猛的壓下來,緊接著是一條腿,帝曦語像八爪魚樣的巴著他。
他抬手,正要把她弄回原位去,卻聽見她在嘟嘟囔囔的說夢話,“夫君,阿時(shí)?!?br/> 軟糯的聲音讓他感覺心頭一顫,他的手在半空中舉了舉,最終還是放了下來,既然都睡一塊了,那就隨她抱吧。
一夜無眠,按照慣例,帝大婚后三天是不必上早朝的。所以兩人皆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帝曦語醒來睜眼就看見近在咫尺的俊顏,美好安靜。只是自己這八爪魚的姿勢著實(shí)不雅。
收回手腳,改為靠在他的肩膀,“阿時(shí)?”她輕喚了一聲。
“嗯?!逼顣r(shí)黎模糊間聽見誰在叫自己,隨意應(yīng)了一聲。
睜眼就看見她靠在自己的肩頭,目光柔柔,似蘊(yùn)著三月春水,她的氣息暖暖的灑在脖頸上有些癢。
“你離這么近做什么?”祁時(shí)黎被她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然,下意識的挪開了些。
帝曦語有黏上去,靠著他,“不做什么呀,就是看著你而已?!?br/> 祁時(shí)黎又挪了點(diǎn),“這樣不是也能看的到嗎?”
帝曦語繼續(xù)黏上去,“就是要靠著看你?!彼难劬ρ杆俚拿榱艘谎鄞策叄劾锘^一絲狡黠。只是顧著挪開距離的某人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的那些小九九。
果然,祁時(shí)黎又往旁邊挪,“保持點(diǎn)……”
砰!
距離兩字還還沒有說出口,祁時(shí)黎就從床上掉到了地上,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摔了。
“哈哈哈?!钡坳卣Z在床上笑的滾來滾去,好不容易收住了笑,帝曦語趴在床邊,
“叫你給我靠一下又不吃虧,挪什么?!彼哪樕先話熘器锏男Α?br/> 祁時(shí)黎明白過來怎么回事,這女人,故意的!
他笑著起身,“看來你很喜歡笑嘛?!?br/> 帝曦語沒有感覺到異樣,“是啊?!?br/> “是嗎?”祁時(shí)黎向她靠近。意識到有危險(xiǎn),帝曦語連忙往床榻里躲。
祁時(shí)黎長臂一伸就把她攬進(jìn)懷里,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你……你要干什么?”帝曦語緊張的有些結(jié)巴。
他伸手就朝著她的胳肢窩而去,“哈哈哈……”帝曦語癢的躲來躲去,只是怎樣都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哈哈哈……我…哈哈…錯了…哈哈哈”帝曦語笑的不行了,直求饒。祁時(shí)黎怎么會輕易放過她。
“哈哈……阿……哈哈……時(shí)哈哈哈……哈……阿時(shí)。”她的眼淚都笑出來了,肚子也笑痛了。
男人停手,“知道錯了?”
“知道了。”帝曦語點(diǎn)頭。
“錯哪了?”
“我以后再也不敢算計(jì)你了?!钡坳卣Z回答的很乖巧,眼睛里還閃著淚光,目光盈盈的看著他,臉蛋因?yàn)榇笮Χt撲撲的,配著她傾城的容顏。
祁時(shí)黎看的喉頭一動,忙把目光移開,卻更尷尬了。
剛剛笑鬧閃躲間,兩人的衣服都松松散散的,帝曦語的肩頭一邊衣服滑開了,露出圓潤潔白的肩頭,脖頸雪白修長,散落著幾縷黑發(fā),勾出無限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