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煙收拾完東西才下班,但她出了公司,剛走到了馬路邊,便有一輛純黑的賓利停在她身旁。
后車窗降下,露出季卓然那張俊逸非凡的面容,他的語氣是罕見的平靜,“上車?!?br/>
曲煙搞不懂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但她也記得,自己又是幾天沒履行夫妻義務了。
于是她帶著奔赴刑場的覺悟,冷臉上車。
汽車啟動,揚長而去。
一路無話的到了目的地,這次,卻是另一間嶄新的別墅。
不過在哪里,對于曲煙來說都沒差。
她跟著季卓然進了門,門一關便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快一點,我回去還有事要做?!币贿吤撘?,她一邊說著,語氣淡漠得好像不是在處置自己的身體。
季卓然卻按住了她的手,帶著一絲歉意開口,“之前的事情,是我誤會了你。”
“沒必要再說這些,如果可以,我希望以后我們兩誰也不要說話,把該做的事情做了,然后分道揚鑣,最好這個孩子趕緊落地,讓我們兩盡快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鼻鸁熚⒋怪垌?,不再看他。
現(xiàn)在道歉,還有用嗎?
她蟲子也吃了,針扎和毒打也挨過了,甚至他都差點把她掐死了……
沒必要了。
不論他的歉疚原因是什么,兩個人的關系走到這份上,她已經心如死灰,他說什么,都不重要了。
碎了的心,也就讓它碎著吧。
也沒有非要它完整不可。
反正也沒人在意。
眼下,她只想完成合同,盡快結束這段關系,得到解脫和自由。
季卓然看著她蒼白的臉,倔強的唇,他深邃的眼瞳中閃過復雜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