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到秦九的時候,我已經(jīng)出院了。
我身上其實都是皮外傷,看上去猙獰,其實結(jié)痂了也不怎么疼。
邱天給了我半個月的假期,我現(xiàn)在就是閑人一個。
琚星妍嫌我在家呆的都要生蛆了,硬拉著我出去遛彎兒。
只是我被她拉進(jìn)酒吧的時候,我還是沒忍住朝她翻一個白眼兒。
我說:“大姐,我好歹還是一個傷員,你帶著我來酒吧真的好嗎?”
琚星妍橫了我一眼,豪氣地管酒保要了瓶威士忌。
她說:“姐姐我是帶你來看戲的。”
我一聽這話來了精神,我這人沒啥愛好,就是愛看熱鬧。
只是,我哪兒能知道,這熱鬧能看到我自己身上?
琚星妍說今天是這個場子第一女公關(guān)的生日,這姑娘是秦九灼熱的小粉絲兒,賣藝不賣身,賣身只賣秦九。
我對這事兒興致缺缺。
我對這個女公關(guān)不認(rèn)識,對女人喜歡秦九也不稀奇。
秦九這人,雖然惡名昭著,但是有顏有錢,女人趨之若鶩很正常。
琚星妍見我用這種“就這點兒戲碼”的嫌棄眼神兒看著她,便說了一句:“姐姐我當(dāng)然不是帶你來看秦九給人過生日的,我是聽說靳北的妹妹靳南回來了,你知道吧?那女的因為癡迷秦九,前些年將人給捅了,被靳家送出去了,今天這擺明了就是要過來砸場子的?!?br/> 我好奇地看住琚星妍,并不知道靳北還有個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