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小聲,但孤羽豐是練武之人,耳聰目明,將這兩句對話聽得明明白白。
頓時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不對了。
他招來了裴近南,側(cè)著身子,低聲道:“去看看喬妃?!?br/> 裴近南點頭,“是。”
說完,便躬身退下去了。
沒一會兒翡翠沉著臉回來,在太后耳邊說了原因。
原來是有個小宮女撞了一下安排的端酒的宮女,酒雖然沒有倒灑,但可能就是那里移了位,原本應(yīng)該端給皇上的酒,端給了喬妃,原本端給喬妃的酒,端給了皇上。
太后懷疑的眼神看向坐在她下首位柳貴姬。
翡翠又上前小聲道:“太后,撞人的是喬妃身邊的貼身宮女小桃,應(yīng)該不是貴姬搞得鬼。”
太后氣悶。
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又黃了。
翡翠建議道:“太后您看,要不要……”
太后懂她的意思,抬頭看了眼還端坐在這里的孤羽豐,心一橫,點頭。
翡翠立刻去辦。
這一次,她親自去拿酒。
在她走后沒多久,裴近南跑回來了,在孤羽豐耳邊把蕭青衫現(xiàn)在的情況講了。
孤羽豐頓時皺緊了好看的劍眉。
看著時辰也差不多了,見這輪表演也完了,起身離開了這里。
皇上提前走這事兒以往不是沒有發(fā)生,反而他這種行為才極具正常,于是等他走了以后,壽宴上頓時熱鬧翻倍。
孤羽豐走得太干脆利落,太后連攔他都來不及。
皇帝無視她到這個地步,太后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翡翠剛剛才端酒上來,看到皇上離開的背影,默默退到一顆樹下,把酒杯里的酒潑了,然后將托盤和酒杯給了另一個宮女,自己走到太后身邊。
太后氣得冷哼一聲,起身回宮了。
這口氣沉了一晚上的柳貴姬,微不可見地松了下來,掃了眼自己的宮女,然后也起身走了。
攬月宮。
蕭青衫回到宮里的時候,幾乎已經(jīng)快扛不住這烈性的迷情藥了。
叫人打來了冷水,她連衣服都沒扒,直接進(jìn)去。
大冬天的,冷水凍得刺骨,蕭青衫一進(jìn)去火氣就降下來了,人也清醒了很多,但是隨之而來,全身都被凍得瑟瑟發(fā)抖。
小桃看著都快心疼哭了。
小梨也著急,今天晚上她負(fù)責(zé)守在攬月宮,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問小桃,小桃也不知道。
“娘娘,您到底怎么了?奴婢給您換熱的吧,這樣您明天肯定要發(fā)熱的。”小梨焦急地道。
蕭青衫凍得牙齒都在發(fā)抖打架,但她還是搖了搖頭,堅定地道:“不能用熱水。”
“那您總要告訴奴婢,您到底怎么了?”小桃著急地問道。
蕭青衫顫抖著道:“我中了迷情藥。”
“迷情藥?那是什么?”小桃不解,看向了小梨。
小梨也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
蕭青衫發(fā)抖,嘴唇都青烏了,眼神卻還是沉穩(wěn)的,道:“迷情藥,中者需和異性行魚水之歡,或是以冰水降溫,否則會血液奔騰,爆體而亡?!?br/> “什么?!”小梨小桃驚呼,這下她們知道嚴(yán)重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