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謝謝!”秦瑜點頭。
她答應(yīng)得太快,李衛(wèi)民能看到的就只有敷衍。
她不相信他,更不信任他,甚至不想和他多說話。
“不客氣?!彪m看懂秦瑜情緒,李衛(wèi)民依然猶如沒看懂一樣,回了一個客氣詞。
“你請便。我先回去了?!鼻罔ひ部蜌獾母鎰e。
剛走到自家院子的時候,她看到顧瑾纖長長腿交叉,倚靠在院子外邊院墻下。
下午的眼光并不刺眼,柔和照在他身上,他身上純白色襯衫顯得格外白凈,也映射得他整個臉龐更加立體明朗。
他眼角微揚的看著她,深邃眼眸沉沉的,好似她又哪里得罪她一樣。
秦瑜平靜看他一眼,管他會來什么暴風(fēng)驟雨。
“我還想吃驢打滾!”在秦瑜以為顧瑾開口要訓(xùn)斥她、或者要將她破口大罵的時候,顧瑾聲音又傲又嬌的開了口。
那口吻里,帶著委屈和請求,好似一個盼過年盼了好久,終于盼到日子,可憐巴巴求好吃的孩子。
“……”
以為會來暴風(fēng)驟雨,結(jié)果來的是可憐巴巴的央求?
秦瑜抬眸看著他,再次確認顧瑾的語氣。
他怕是腦袋出問題了?
素來又冷又狂又拽的顧瑾,怎么還可以表現(xiàn)得猶如孩子一樣?
容她小心肝緩一緩。
顧瑾眼眸里確實沒其他的意思,就是眼巴巴的看著她。
“好?!鼻罔⑺械牟聹y和確認藏收斂起來,聲音平緩的點了點頭。
說完,她上了養(yǎng)豬場。
而后回院子做驢打滾。
驢打滾說好做,也不好做。需要用石磨磨出糯米粉,黃豆粉。
秦瑜將糯米用水浸著,將黃豆炒熟。
石磨放那有一段時間沒洗,她得先清洗,然后用干凈的布抹一遍之后,再晾干。
“我來!”秦瑜提水的時候,顧瑾走過來,伸手打算幫忙提水。
秦瑜見顧瑾來,手提水,迅速走的石磨邊。
“……”顧瑾手被放空。
秦瑜提水的模樣其實就有些吃力,可她偏偏做出不需要幫忙的樣子,她在拒絕他的幫助。
顧瑾不死心。
秦瑜清洗磨的時候,他準(zhǔn)備拿勺子裝水給她沖水。
秦瑜眼見著他要來,迅速將勺子拿在自己手上。
“秦瑜,我?guī)湍悖 鳖欒托男宰拥牡馈?br/> “不需要?!鼻罔ひ贿呄词?,一邊回答。
“你在逞什么強?”顧瑾怒火微微燃起。
“我沒有?!鼻罔さ幕卮鹨廊恢挥袃蓚€字。
“你明明就有!”顧瑾聲音又冷又沉的道。
秦瑜抬眸,靜靜看他一眼,她當(dāng)他不會發(fā)脾氣,原來不是,只是剛才在用小綿羊政策遮掩兇狼本質(zhì)!
她不在打算理他。
顧瑾見秦瑜淡漠又疏冷的樣子,氣咻咻的坐回了石凳上。
她和賀青蓮聊天的樣子,他看到了,兩個人有說有笑,笑得臉上好似花兒開了一樣。
和其他人說話的樣子,他也將見過,沒笑得花開一樣,可那也是溫暖和煦,讓人格外舒服舒心。
偏偏一到他這里,他不問話,不提要求,她就絕對不開口,臉又冷又寒,客氣得挑不出一點毛病,可顧瑾知道,她這是對他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