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羽翠宮出來,溫華年臉色微冷,他大步向外走去,身后的侍從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小心翼翼的跟著。
“給本將軍好好查查這件事?!?br/> 侍從的頭垂的更低了,:“是?!?br/> 回到了府里,傅灼衣已經(jīng)起床了,正按照他臨走前的吩咐,繞著練武場跑步。
“學(xué)武,最重要的就是基礎(chǔ),基礎(chǔ)打不好,那也是徒勞,即便是萬丈高樓,那也無用。從今天起,你每天都要圍著練武場跑圈,早午下各一圈?!?br/> 溫華年負(fù)手,身影走在他的一邊,聲音清冷的說道。
傅灼衣沒說話,卻用力的攥緊了手。
一圈下來,傅灼衣已經(jīng)累到無力說話了,渾身上下,透著汗水。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雙腿打著顫,像是隨時(shí)都能軟下去一樣,傅灼衣咬牙撐著,嘴唇再一次流出了血液。
溫華年站在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行了,跟我學(xué)吧?!睖厝A年滿意的出聲,勾唇說道,他隨手扔了扇子,打了一套拳。
傅灼衣看著他的動作,不自覺的模樣了起來,出拳,踢腳,轉(zhuǎn)身……
他有學(xué)有樣,依葫蘆畫瓢,看樣子倒是有那么幾分像。
眸中劃過幾不可見的笑意,溫華年停下了手,轉(zhuǎn)身看他。
“學(xué)會了嗎?”
傅灼衣認(rèn)真回答,:“七七八八?!?br/> 輕笑一聲,溫華年說道,:“行了,休息會吧?!?br/> 傅灼衣雙眼一亮,下意識的就要坐下去。
清冷的視線飄過,:“站著?!?br/> 傅灼衣的臉色一僵。
“將軍?!辈贿h(yuǎn)處走過來一個(gè)人影,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站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