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焰一邊守著他,一邊讓手下人去查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當?shù)弥@件事和秦家有關(guān)系時,眸中劃過了一道厲光,冷笑一聲,司明焰吩咐了幾句,掛掉了電話。
傅灼衣沉沉的睡著,即便在夢中,他也睡得極不安穩(wěn),眉心深深的皺著。
司明焰心疼的伸手,撫平他的眉心,他的小衣啊,臉上不該出現(xiàn)這個表情的,他就該,永遠開心著。
紀凜東在門口看著,眸光越來越沉。
“這位先生……能麻煩你出來一下嗎?”紀凜東沉聲開口,在先生這兩個字上,特意加重了語氣。
司明焰慢慢的收回了手,不緊不慢的為他掖好被子,才站起了身。
“你有什么目的?”紀凜東皺眉直接了當?shù)膯柕馈?br/> “我不明白您什么意思?!彼久餮嫖⑽⒉[起眸子,說道。
紀凜東冷哼了一聲,:“說吧,怎么樣才能離開我兒子。”
司明焰沉下臉色,一字一頓:“不可能,哪怕我死?!?br/> “哦,你真的不怕死嗎?”紀凜東拍了拍衣袖,慢條斯理的問道。
司明焰轉(zhuǎn)身,向著病房走去,聲音隨著風,遠遠的傳了過來。
“我更怕失去他?!?br/> 紀凜東一怔,望著他的目光微微有些失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
等傅灼衣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睫毛顫抖了幾下,傅灼衣回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心中對秦家的人又多了一層厭惡。
“醒了?”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帶著些沙啞。
傅灼衣慢慢的轉(zhuǎn)過了頭,看向了自己的右邊,眼眶微微泛紅,心里無端的多了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