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雖然我不反對你們休息,但時間過長是不是也不太好??!”幾人的談話被打斷,抬頭望去,一個年紀(jì)看上去跟金圣祐差不多大的男生正朝幾人這兒緩緩走來。
“泰容社長!”在看清來人后,黃恩菲和張睿恩先是吃驚地眨了眨眼睛,之后便恭敬地彎下腰朝他說了句:“您好!”
“其實私下里就隨意點?!碧鞖怆m然有些冷,但在高強度的舞蹈訓(xùn)練下,那人上身只穿著簡單的黑色汗衫,而他這時將戴在頭上的黑色鴨舌帽摘下,帽檐下的容貌完全顯露,雖然還不至于說是雕塑一般五官分明,但高高的鼻梁、細(xì)長的眼睛與眉毛的組合恰到好處,他抬頭望著旁邊的幾人,“是你們的朋友?”隨后問向站成一排的兩人。
“是啊,社長!”黃恩菲略顯調(diào)皮地朝他眨著眼睛,“都是跟我們關(guān)系不錯的學(xué)姐!”
“那這位?!碑?dāng)李泰容將視線移至金圣祐身上時,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就像是經(jīng)歷了一番沉思后,他臉上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金圣祐?”
“你認(rèn)識我?”
聽到他叫出自己的名字,金圣祐微微張大著眼睛。
“畢竟你可是音樂社的紅人呢!”他那張棱骨分明的臉這時浮起微笑,“上次我可是去看了你的比賽?!?br/> 一個月之前金圣祐作為學(xué)校的代表,去參加首爾的高中生鋼琴比賽,那時取得了第二名的成績。
“是這樣啊?!?br/> 在金圣祐輕聲嘟噥的時候,一只手不知何時伸到他的面前。
“我叫李泰容,目前舞蹈社的社長,你好??!”
“哦?!苯鹗サv握住他的手,下意識地回了句“你好?!?br/> 金圣祐能明顯感覺到從他身上流露而出的無形壓力。
“話又說話來,你今天也是在練習(xí)鋼琴嗎?”李泰容低頭看了眼他修長的指尖,問道。
“是啊,高考結(jié)束后就是畢業(yè)晚會了?!?br/> “那你可真是辛苦呢!”李泰容說,“畢竟音樂社規(guī)定的是人人都要參與?!?br/> “誰說不是呢!”金圣祐嘆了口長氣。
“話說社長,我們在練習(xí),你卻在跟別人聊天,這樣不太好吧!”
“哦,抱歉抱歉?!崩钐┤菪χ牧伺暮箢i,一臉歉然道:“我的老毛病又犯了?!?br/> 只有一跟別人聊起天來,就不會在意周邊的一切,這是他最大的特點。
有人這時在遠(yuǎn)處喊了句“社長”,李泰容聽到后揮手朝那人示意著。
“還有事情要處理?”金圣祐將望向遠(yuǎn)處的視線收至他身上。
“是??!”他口中緩緩?fù)鲁鰞蓚€字,“馬上臨近畢業(yè),社團里有一堆交接手續(xù)要完成!”
“這應(yīng)該就是身為社長的苦惱吧?”金圣祐揚了揚嘴角,這樣打趣道。
“誰說不是呢!”李泰容苦笑著聳了聳肩,“好了,我先走了?!彼樕虾芸旎謴?fù)正色,扭頭望向黃恩菲和張睿恩兩人,“你們再練習(xí)一會兒,就可以提前走了!”
“社長,這樣算是濫用特權(quán)嗎”黃恩菲鼓著臉,一臉疑惑地問道。
“怎么,不樂意嗎?”李泰容撇了撇嘴角,“那你可以單獨留下來再練會兒!”
“不用了不用了!”黃恩菲聞言連忙擺了擺雙手,原本清冷的臉上也露出笑容,“我還是選擇前者吧!”
“那我先走了,”他朝幾人揮了揮手,簡單留下句“再見”,隨后便走向了遠(yuǎn)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