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聲音,是寧欣欣的叫聲。
聲音是從蔣文文房間傳來的。
林宇沒有任何猶豫就沖了過去。
剛沖到門口,就聽到寧欣欣喊道:“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林宇也顧不上那么多,一腳將門踹開。
屋內(nèi)實在太黑,只見一個人靠在墻角,一個人看衣服輪廓,應(yīng)該是個男人,還戴著一頂帽子。
靠在墻角的人明顯就是寧欣欣,可是怎么沒看到蔣文文呢,還未等想明白。
就聽見寧欣欣的聲音傳來:“林宇,救我!”
林宇也顧不上那么多,直接沖了過去,一把將站著的人抱住,準(zhǔn)備將其制服。
剛剛抱上去,林宇微微一愣,手上傳來柔軟的感覺。
這明顯就不是一個男人。
被自己抱住這個人,突然說道:“林宇,你這個色狼?!?br/>
正是蔣文文的聲音。
林宇不由感覺到一陣尷尬。
這時,燈也突然亮了起來。
屋子內(nèi)瞬間明亮起來,所有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身前的蔣文文不知道在哪里弄了一身男人的衣服,還帶著一個帽子。
要不然自己怎么可能認(rèn)不出來。
這讓林宇有些哭笑不得。
寧欣欣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由說道:“林宇,你在干什么?”
林宇緊緊的從背后抱著蔣文文,一雙大手放在身前,等燈光亮起的那一刻,已經(jīng)將手從松開。
此刻連忙松開,不由問道:“我還想問問,你倆在干什么?”
“要不是燈亮得夠快,我馬上就要將文文給制服了?!绷钟钜荒樥龤鈩C然說道。
寧欣欣不由說道:“我們倆在鬧著玩,文文說她是色狼,要抓到我,然后非禮我?!?br/>
“我剛逃到文文房間,就突然停電了,然后文文她還嚇唬我,這時候你就回來了?!?br/>
林宇聞言,不由感慨,事情原來如此巧合。
寧欣欣見蔣文文臉色通紅,不由問道:“我倒是想知道,你剛才對文文做了什么?”
“我?我什么都沒做,我還以為他是來襲擊你的歹徒,差點(diǎn)就要動手?!绷钟罨卮鸬?。
“文文,是嗎?他要是欺負(fù)你,你跟我說,我一定替你收拾他!”寧欣欣一臉不憤的說道。
蔣文文乖巧的搖了搖頭,一改往常作風(fēng)。
這不由讓林宇感慨,難不成因為今天的事情,都把一個人的性格給改了。
下一刻,就見蔣文文向?qū)幮佬罁淞诉^去。
嚇得寧欣欣連忙逃竄,連忙大喊,你這個色狼離我遠(yuǎn)點(diǎn)。
兩個女人又瘋鬧了一會。
讓林宇感慨,周圍有一千只鴨子在旁邊叫個不停。
不過見到蔣文文此時的狀況,也知道她從早上的事情脫離的出來。
之前還擔(dān)心她,一時半會走不出來。
沒想到一天的時間,這個女人就從陰影中走了出來,竟然如此堅強(qiáng)。
仿佛就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三人簡單吃了一點(diǎn)夜宵,聊了一會天,問林宇為什么總是神出鬼沒的。
寧欣欣說:“你這個保鏢當(dāng)?shù)貌环Q職,我可要扣你工資?!?br/>
林宇連忙求饒,畢竟自己現(xiàn)在真的是身無分文,所有錢都在姚家。
恐怕拿回來,還有一段時間,現(xiàn)在只能靠寧欣欣的保鏢工資,才能養(yǎng)活自己。
蔣文文在一旁哈哈大笑,看林宇的樣子真的是太滑稽了。
三個人都很默契地沒有在提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仿佛如同沒有發(fā)生過。
時間很晚,準(zhǔn)備各回各屋睡覺。
寧欣欣笑著問道:“文文,要不要跟自己一起睡。”
蔣文文露出一臉壞壞的表情,道:“怎么?還沒被我非禮夠!是還想繼續(xù)嗎?”
寧欣欣做了個害怕的樣子,連忙逃離。
她知道,蔣文文現(xiàn)在也只是看起來表面堅強(qiáng)而已,她還需要一段時間自我治愈一下。
為一個人好,就應(yīng)該默默地支持她。
隨后林宇也回到房間,簡單洗了個澡,關(guān)燈,上床。
并沒有直接睡去,想起今天被燒死的四個人,那幕后之人,如此心狠手辣,一定盡快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