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超出所有人的預(yù)料,僅是讓那個行長查一下賬戶,出得起出不起一句話的事情,可行長卻用行動來表示了自己的態(tài)度,眾人皆是震驚不已!
周二爺?shù)拿嫔偷匾怀?,眼神掠過森然之色!
江順昌的眼睛瞬間瞇了起來,不知道在思量什么!
那個朱少爺則是瞳孔微微一縮,然后神色變得凝重了幾分,瞪了旁邊的石中城一眼,這秦飛揚,真的只是唐國良的一個遠房親戚?
周旭則是一臉的震驚和不可思議!而后,變得猙獰又難看!
“江董事長,他的確能夠付得起四百萬美金?!蹦倾y行行長面向江順昌,肯定地說道。
“哦——”江順昌拉出一個意味深長的長音,眼神卻有些晦暗不明,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開始競拍吧。”
他心里有些沉重,這個叫秦飛揚的青年,似乎有些不尋常,等會兒必須把這個趙行長留下來問一下。
秦飛揚看都不看那趙行長,也無視了那周旭,問身邊已經(jīng)傻眼了的李詩雨:“身上有一塊錢硬幣或者紙幣沒有?”
李詩雨從震撼中回過神來,問道:“有是有,你要干嘛?”在這個年頭,一塊錢的用途,還真是沒多少。
“買那條龍?!鼻仫w揚淡淡一笑。
李詩雨:“...”這孩子瘋了吧?
不過,她還是把一塊錢拿出來給秦飛揚了,手里攥著一塊錢,秦飛揚淡淡地掃著周邊之人臉上的表情。
都說爺能買到,怎么一個個就都不信呢?
“這尊雕塑,價值很高,代表了前朝的民間雕刻技術(shù),我出四百二十萬?!?br/>
這里的單位,可是美金,四百二十萬美金,已經(jīng)是兩千多萬人民幣了,這一聲喊得,讓秦飛揚差點吼出一句敗家子!
果然還是應(yīng)了那句話,貧窮不僅限制了我的想象,還限制了我花錢的能力。
“王老板果然豪氣過人,還有人沒?”江順昌淡淡一笑,視線掃過眾人,在秦飛揚的身上,停頓了一瞬。
“王老板既然都出手了,那我也不能落了下風(fēng),四百五十萬美金?!?br/>
“呵呵,好生熱鬧,我也參一腳,四百七十萬!”
周二爺眼睛微瞇,忽然明白了江順昌的意思,這是要故意哄抬價格,讓那秦飛揚出血!付得起?付得起正好!讓你血虧!
“五百萬?!敝芏?shù)恍?,喊出一個數(shù)字,就跟甩出去的是五百日元一樣。
“二爺好氣魄,不過我對這雕塑也有點意思,今天就只好得罪一番了,五百三十萬?!绷硪粋€姓溫的服裝公司董事長淡淡地道。
“價高者得,有什么得罪不得罪的?!敝芏斊降貞?yīng)了一聲。
江順昌又掃了秦飛揚一樣,后者遲遲不叫價,也讓他有些生疑,不過當(dāng)他看見對方那臉色有些‘難看’,可是又滿眼的‘迫切’時,他又穩(wěn)住了心態(tài)。
這小子看樣子是很需要這東西,那哄抬價格就對了。
再說,如果這小子舍不得錢不喊價,到時候誰最后喊了,他也會私底下不作數(shù),這些人精都這么配合他坑這叫秦飛揚的小子,他自然是不能較真。
“呵呵,秦飛揚,你怎么不叫了?剛剛趙行長不是說了,你完全有能力支付這個金額?”周旭冰冷地諷刺道。
秦飛揚擰了擰眉:“你這傻逼,打臉沒打夠是吧?真不知道你臉皮怎么那么厚,一個勁兒地上躥下跳,你跳這一下很開心是嗎?老子叫不叫關(guān)你屁事?我要是你,被打了那么多次臉之后,別說吱聲了,臉都不好意思露出來了!戰(zhàn)五渣也好意思整天在老子面前嗶嗶?!?br/>
而后,他給了周旭一個鄙視的眼神:“二十多年前周擇天那個白癡忘了給你提供腦子的成分,反而給多了臉皮的成分吧?”
周旭氣得臉都漲成了豬肝色,這個狗日的,怎么罵人的話這么多?他除了一句草泥馬別的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秦飛揚,你不是說你想要這雕塑么?你倒是叫價,你能拿到手,算我輸?!苯槻难凵駸o比的陰沉。
“我當(dāng)然能拿到手,說句俗到不能再俗的話,這世界上,絕大部分事情是能夠用錢解決的,我一定會拿出一個你‘滿意’的價錢?!?br/>
“呵呵,那我就拭目以待。”江順昌淡然地笑了一聲,接著又有人喊價。
此時,價格已經(jīng)達到了六百八十萬美金。
“秦飛揚,算了吧?!笨粗@不斷飆升的價格,李詩雨感覺她的雙腿都要軟了,她不知道秦飛揚到底有多少錢,可再有錢,花好幾千萬人民幣就為了買這么一個東西,在她看來,實在是沒有太多的必要,實在是不值得!
當(dāng)價格飆到七百五十萬的時候,加價的人已經(jīng)很少了。
而一直沉默的波特扎格忽然湊近了江順昌道:“江先生,我對這東方龍有點興趣,不知道能不能價格低一點賣給我?”
江順昌愣了一下:“您對這條龍感興趣?”他還真沒想到,波特扎格先生竟然還有這種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