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門外,人聲鼎沸吵雜。
“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我等被挪移傳送出來?”
“對啊!城主府上空的金雷防御罩又是怎么回事?那些內(nèi)門弟子執(zhí)事怎么也出來了?”
“這,好像是有人拿到了城主令牌,將城主府收為修行住處?”
“誰!誰敢如此囂張大膽!難道他不怕那些還沒參加通過入門考核的人挑戰(zhàn)么?說不定,那些神通榜上的絕世天才們也會前來挑戰(zhàn)!”
“對呀!這城主府雖然只是個虛名,沒有仙門給予的實權(quán),但其中靈氣濃郁,若是在其中修行,必然進境飛快!”
……
嗡嗡聲中,有人躍躍欲試,有人驚疑不定,但不少人的目光都望向城主府門前的黑衣執(zhí)事,那些神通境內(nèi)門弟子。
他們,臉色很是難看。
‘轟隆’一聲,城主府巨大的朱紅石門打開,一道銀袍身影負手走出,面帶淡然笑意。
韓超!
嘩!
城主府門前大街嘩然一片,眾人震驚失聲。
萬萬沒想到,這城主府竟是被這韓超收入囊中,頓時,不少人心中挑戰(zhàn)城主的心思熄滅。
挑戰(zhàn)此人,會死!
“各位,請聽我一言!”
在眾人注視之下,韓超站在城主府門口,虛抬右手,笑著清喝一聲。
眾人不由得安靜下來,或疑惑,或冷笑,或仇視。
“今后,我韓超入住城主府,擅闖者,死!”
韓超剛剛說完,嘩然之聲又起,其中混雜不少憤恨謾罵之言。那些神通境的內(nèi)門弟子更是目光寒光森森,一臉不爽。
城主府有人入住,按照門規(guī),他們?nèi)蘸笾荒茉趶V場之上辦公,麻煩不說,關(guān)鍵是面子沒了。
此時,韓超冷笑著,抬起右手,赤焰血魄絲紅光大放,耀眼奪目,人群瞬間安靜下來,眉頭緊鎖,甚是忌憚地望著韓超。
“本來,今日喬遷之喜,我想邀請一些外門弟子一起慶賀,但是很不幸的是,我剛剛來到此地,不僅殺了鄭之爽,齊傲,還得罪了一大票的同門,你們之中,還有隱藏著,想要奪我性命的人,幾乎是滿門皆敵,所以此事就此作罷。不過……”
韓超說著,手上赤焰血魄絲忽得飛了起來,掛到身后城主府的牌匾之上,冒出妖艷血光,明滅閃爍,靈性十足。
眾人心中驚疑,不知他為何如此做法。
下一刻,韓超冷笑一聲:“不過既然滿門皆敵,那我便索性將剩下的同門也得罪吧。今后,誰若是想挑戰(zhàn)神通榜之上的外門弟子,盡可來此處,借我的星物一用!”
轟!
霎時之間,人群震駭,所有人心中都掀起驚濤駭浪!
叩仙城中,一百多萬個天才,其中,能夠通過入門考核穿上銀袍的不過四十萬!剩下的六十多萬都是外門雜役!
按照門規(guī),若是雪箋之上有三次挑戰(zhàn)失敗,還沒晉升外門弟子,那便要逐出叩仙城!
同理,即便晉升了外門弟子,若是在比斗之中輸了,自然也會失去銀袍,淪為外門雜役,要重新考核。
一個外門弟子,雪箋之上三次考核機會用完,再次被挑戰(zhàn),輸了,便成了外門雜役,但他此時已經(jīng)沒有再次參加考核的機會,只能含恨被逐出叩仙城!
便是如此殘酷無情的規(guī)則之下,叩仙城所有人,不管是外門雜役,還是外門弟子,都在奮勇前進,精持修行,不敢有絲毫懈怠,唯恐落后他人,被逐出叩仙城。
“這,這豈不是說,借了他的星物,便能擊敗神通榜上的外門弟子,晉升神通榜?”
人群之中,一個手執(zhí)玉扇輕搖的銀袍少年‘唰’地收回玉扇,目放精光說道。
“哼!即便是讓你借助這星物打敗神通榜之上的外門弟子,沒了這星物,你能在神通榜上站穩(wěn)腳尖么?”
旁邊,一身銀袍,腰間配著銀劍,眼神銳利,大約十五六歲的少女冷聲哼道。
“嘶!原來如此!這韓超,竟想要引得神通榜上的天才自相殘殺!他那星物,見人就殺!沒有絕對把握,便是神通榜上的天才也不敢掠試其鋒!”
又一個身穿銀袍,星芒繞身的俊俏少年恍然悟道。
“沒錯!神通榜上的天才背后勢力復(fù)雜,定會有人借這韓超之手,將其他神通榜上的天才打落下去!好獲得門派資源的傾斜!這神通榜,風(fēng)云再起!這韓超,好心機!好狠毒!若是亂世,此人必為梟雄!”
一聲聲驚嘆之中,復(fù)雜的目光投射在韓超身上,帶著一絲絲的敬佩。
誰也想不到,這個星脈被廢的少年,竟是一個深謀遠慮,心機城府極深之人!觀其入叩仙城以來,殺鄭之爽,殺齊傲立威,震懾群英,讓百萬外門弟子雜役忌憚其星物,不敢輕易挑戰(zhàn)他!
隨后入主城主府,再到如今出借星物,引得神通榜天才相互爭斗,環(huán)環(huán)相扣,天衣無縫!
令人心生寒意!卻又不得不萬分佩服!
“哈哈哈哈!韓超,今日我張三郎便承你的情,借你星物一用!”
驀地,一聲巨喝從人群之中爆出,一個黑衣身影拔地而起,落到城主府門口。
這黑衣人影是個魁梧少年,肌肉虬結(jié),虎背熊腰,竟有兩米多高,看著甚是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