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離看,這個俊美絕倫的男人的確有當(dāng)小白臉的潛質(zhì)呢……這張臉帥得她有些神魂顛倒,魂不附體??!
啊呸!魂不附體不就是死翹翹了!
隨即她看到幾個訓(xùn)練有素的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直接沖進(jìn)了方才她坐過的那輛商務(wù)車?yán)铮瑥氐卓刂谱×四切Z的不得了的所謂的彪形大漢。
因為西裝男子還未動手,那些看似強(qiáng)壯的彪形大漢瞬間繳械投降了。
不是慫是什么,當(dāng)真是白長了那么大個子。
景云瑟的雙手此時抱著權(quán)司燁的腰,順便還掐了兩把,看不出來外表瘦弱的男人,身材竟然還挺好的。
權(quán)司燁近乎于睥睨的眼神看著懷里的女人,身上無形散發(fā)出來的氣勢太過壓人,惹得景云瑟微微有些不太自在,隨即避開了男人冰冷的視線。
“揩油揩夠了,揩夠了也該放手了,再不收手我就要收利息了?!?br/> 權(quán)司燁低沉暗啞的嗓音里透著一抹濃濃的不悅,雙手一下子徹底松開了,神情抵觸地瞥了一眼方才攬著她腰肢的手,極度的不舒服令他微微蹙起了眉。
我去!
特么自己是一堆惡臭的垃圾,還是什么臭水溝里的不明物,竟然如此嫌棄的眼神看著方才自己觸碰過的地方。
景云瑟嘴巴撇了撇,將自己的手放在衣角狠狠擦了擦,你嫌棄我臟,我還嫌棄你惡心呢,都是山里的狐貍,你跟本小姐講什么聊齋???
女人下意識抬手理了理耳邊的鬢發(fā),動作熟練地從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旁若無人地吃了起來。
不行,她得吃根棒棒糖壓壓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