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的心思其實都寫在了臉上,旁人想裝作不知道也不可能。
那般想逃又不敢逃的慫樣,著實讓人覺得有些好笑不已。
景云瑟和權司燁就這樣一左一右地站在那里,安靜地看著刀疤男,一個音節(jié)都沒有發(fā)出來。
安宇澤瞥了一眼站在一起的兩人,又斜睨了一眼滿臉鬼心思的刀疤男,涼幽幽地開了口。
“怎么,事兒沒辦成你回去真的好復命,亦或者換種說法你毀了好幾輛車,這筆帳不可能就這么算了吧?”
安宇澤掰著手指頭,一根一根的,語氣里一抹玩味。
“這……車子維修費……算了都被撞毀成這樣了,不是靠維修就能恢復原樣的。這么的吧,你呢補償我們兩臺新車,得和這兩輛車一模一樣,然后就是什么精神損失費啊,營養(yǎng)費啊,生活費啊……你自己看著辦好吧?”
“安少,這又沒有一個人受傷,更不會進醫(yī)院,哪里來的這么多費用啊?”
刀疤男心里叫苦不迭,這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他其實還想掙扎一下的,畢竟也不能平白無故的被安家的紈绔子弟給坑了。
若是談?chuàng)p失,那他們的兩輛車又該由誰來負責呢?
“你是不是在想你的車該怎么解決,其實挺容易的,走保險程序吧,應該花不了多少錢?!?br/> 安宇澤侃侃而談,愣是把刀疤男堵得連還嘴的力氣都沒有了。
刀疤男心里那個憋屈哦,雇主吩咐的事情沒有辦成,酬勞一分拿不到不說,還得在這里賠了自己的老本,這單生意怎么算都不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