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瑟聽著安宇澤莫名其妙的話,先是傻愣愣地瞥了一眼權(quán)司燁,然后又瞅了瞅前座的安宇澤,好似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的一般,動作利落地自己開門下了車。
權(quán)司燁看著一瘸一拐離去的背影,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反正就是不好受。
“她能走還要我抱什么?女人就是矯情。”
“司燁,話說剛才是你自己像個霸道總裁一樣,將人家擄上車的吧?人家也有反抗和掙扎的好嗎……這會兒倒是埋怨起人家姑娘了,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吧?”
安宇澤翻著白眼吐槽了一句,手里只差拎著個小絹子揮啊揮了,活像那三姑六婆的姿態(tài)。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br/> 權(quán)司燁推開車門,邁開步子朝著女人離去的方向小跑了過去。
“司燁的身姿矯健,動作如行云流水一般,不愧是權(quán)家的繼承人,不管從哪方面看都是優(yōu)秀的?!?br/> 安宇澤站在原地摸著下巴,對著遠去的男人評頭論足著。
“墨炎,你說單純一個小跑的背影,就吸引了路上不少的女孩子紛紛側(cè)身看過去。你瞧瞧,司燁的身影都已經(jīng)徹底消失在醫(yī)院門口了,她們還舍不得離開,我怎么就沒有這樣的魅力呢?”
“可是,不對啊……”
安宇澤忽然驚呼了一句,“剛才司燁是用跑的吧?是用腳跑的吧?”
墨炎面無表情的臉上瞬間出現(xiàn)了皸裂,這不是廢話嗎?
自家少爺走路不用腳,難不成是用手?。?br/> 這究竟是什么腦殘問題?
“墨炎,我是不是瞎了,還是陽光進入眼睛曝光過度了,我到底看到了什么玄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