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兒?!你瘋啦?!”
“你找她幫忙她能幫你嗎?”
衛(wèi)國和劉毛子異口同聲的寵著我喊道。
“她會的。”我堅定的說道。
這兩個人一臉不可理喻的看著我,然后走了出去,好像不想搭理我的樣子。
我哭笑不得,這個想法這么天真嗎?
我把之前去二十一樓保存下來的那個李豪強(qiáng)的指甲清洗干凈,然后將他們提供的李豪強(qiáng)的生辰八字寫于黃紙之上,用這張黃紙包裹著李豪強(qiáng)的指甲進(jìn)行焚燒。
但是火還沒有點(diǎn)燃,我就停下了動作,留個心眼兒吧,畢竟人家的兒子被指甲和血液嚇唬了一次,那生辰八字這種東西也是很有可能作假的。
于是我找了一把剪刀,將這小小的指甲剪成兩段,一段用于焚燒,另外一段備用。
做好了這個準(zhǔn)備,我干脆的將李豪強(qiáng)的指甲裹于黃紙之中進(jìn)行焚燒,奇怪的是,今天這黃紙竟然怎么樣都點(diǎn)不著,試了半天都沒有要燃燒的跡象,我不死心的用火機(jī)繼續(xù)點(diǎn)火,隨著“嘭”的一聲,這黃紙和里面的指甲就變成了一團(tuán)火球,炸了開來。
還好這火球很小,不至于傷著人,但是這奇怪的現(xiàn)象讓我確定了這個李明志果然留了一手。
我倒是也不生氣,這事兒擱誰都會小心一些,畢竟你要托付的人不一定在私下是研究什么東西的,要不然現(xiàn)在那些女明星生了孩子怎么都不敢公開孩子的真實(shí)的生日,都拖著瞞著,生怕對手用孩子的生辰八字來算計,做生意的就更得留個心眼兒了。
但是……他能在生辰八字上留心眼,但是這指甲卻能實(shí)打?qū)嵉慕o出去……難道……難道這指甲就一定是真的了?
我看著剩下的一小半指甲陷入了沉思……
我好像還是有些低估他們了……
我低估了一個生意人的頭腦和警戒之心,還低估了一個父親對兒子的小心保護(hù)的心。
不慌……不慌……
還有其他辦法……
“劉毛子!”我對著門外喊道。
“嘎哈?。俊眲⒚訌拈T口探頭進(jìn)來。
我把剩下的額一小半指甲遞給劉毛子。
“你和衛(wèi)國看看能不能找人鑒定一下,這是不是真的指甲,如果是的話,檢測一下dna。”
劉毛子答應(yīng)的干脆,行動也快,立馬就帶著衛(wèi)國出了門,他們出去之后,我也收拾收拾出了門,現(xiàn)在紅色雨傘不在我這里,我必須得想個辦法把她找過來。
我打車到了之前去過的那個大市場,到了市場直奔二樓,買了一沓符紙,一沓黃紙,還順手買了一套壽衣。
這家的壽衣設(shè)計的很有意思,出阿奴同意以上的收益都是深色為主,這家卻設(shè)計的五彩斑斕,甚至還有小裙子的樣式,還有符合哥哥不同的朝代時期的特色的設(shè)計,而且每套壽衣身后都會有一個吐出來的黃色條條,上面寫著我不認(rèn)識的符的樣式。
我問了老板,老板說做這些設(shè)計是因?yàn)樽约旱呐畠呵皟赡昊贾夭。狼翱粗鲜降膲垡铝餮蹨I了,說自己不像穿著這么丑的衣服去死,正好自己是開壽材店的,就找人連夜設(shè)計,把自己女兒平時喜歡穿的衣服的元素融合了進(jìn)去,顏色也用了女兒喜歡的粉色,女兒去世以后,他干脆就開始賣這種花里胡哨的壽衣,雖然有很多人不理解,但是他愿意。
但是后來有一個通靈的老先生說,因?yàn)檫@壽衣做的好看了,所以到了下面發(fā)生了爭搶的情況,于是贈給我一張符紙,說讓我在每套壽衣后面留出來一塊兒黃色的布條,上面印上這個,不會對逝者產(chǎn)生任何的影響,還可以避免到了下面以后的爭搶問題。
我看著墻上掛著的一套套看起來十分好看的壽衣,猛然想起來莊媛媛身上披著的,并不能算得上是一件正常衣服,后來劉毛子回憶說,更像是從窗戶上扯下來的窗簾布,想到這里,我挑了一套十幾年前的女學(xué)生比較喜歡的款式的壽衣。
就在我付了款準(zhǔn)備要走的時候,這家老板進(jìn)的貨到了,大箱小箱的暈了進(jìn)來,把門口給堵住了,我看他們忙活著,也不好意思打擾,干脆接著在這個小店里逛了起來。
“這可是烏鴉雛鳥的心頭血,得來不易,之前老師父找來三瓶,我廢了好大的功夫才得來的,你可得賣個好價錢!”送貨的小哥對店老板說道。
他們的對話一下就把我吸引住了,烏鴉血不易得,這烏鴉雛鳥的心頭血更是極品,如果這瓶是真的,他們到底是多有能耐的人才能搞來這種珍品?。?br/> 我徑直走到了老板的身邊:
“老板,你們說的這烏鴉雛鳥心頭血,是真的嗎?”
“那還能有假?我家老師父可是有頭有臉的老道士,你隨便打聽一下,誰不知道我家老師父的大名?!你要買嗎?”送貨的小哥聽我詢問,馬上接茬道。
“如果是真的,那我還真的想買?!蔽叶Y貌的對他們笑了笑。
出門在外正愁啥家伙都沒有呢,有著好東西我可得好好寶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