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林曉曼惶恐的喊著,掙扎著,但卻掙脫不開。
“李風,李風,你怎么樣了?”張娜蹲在李風旁邊,滿臉淚痕。
“誰來幫幫我們?”徐瑩瑩帶著哭腔喊道。
周圍的人群一陣沉默。
這里不少人都認識朱浩,知道他是豹哥的表弟,在這個酒吧,誰敢招惹豹哥?那和找死沒有任何區(qū)別。
朱浩得意的笑道:“美女,別喊了,喊了也沒用。在這個酒吧里,老子可以為所欲為!”
他旁邊的小年輕叫囂道:“你們幾個是第一次來這里嗎?居然不知道我們浩哥是誰?浩哥可是豹哥的表弟!你們要是乖一點,會有好處。如果不聽話,那個傻逼男的就是下場!”
這個小年輕嘴里的傻逼男的,指的自然就是李風了。
在張娜的攙扶下站起來的李風聽到這話,心頭大怒,可是卻毫無辦法。尤其是他聽到豹哥的名號,臉色一下子就變得蒼白起來。
糟了!他們居然招惹了豹哥的表弟,這下子麻煩可就大了!
他們幾個人里面,唯一的男人李風不敢吭聲,而周圍的男人都在當看客,徐瑩瑩她們?nèi)齻€女人,更加的慌亂。
“走,乖乖的陪哥哥們跳個舞?!敝旌埔皇箘?,就把林曉曼拉過來,往舞池里面扯。
另外一個小年輕笑嘻嘻的拉住了徐瑩瑩的手:“小美女長得不錯,走,跳舞去?!?br/>
林曉曼和徐瑩瑩再次發(fā)出驚叫聲,張娜看得心急如焚,卻毫無辦法。
這個時候,蔣正德從洗手間里回來,看到這一幕,登時飛快的沖來過來,大吼道:“你們干什么!放手!”
雖然和徐瑩瑩吵了一架,但蔣正德絕對不可能看著她被其他男人給帶走。
“你他媽誰?。肯牍荛e事?一邊去!”朱浩瞪了蔣正德一眼。
“讓你滾,聽到?jīng)]有?”旁邊的小年輕伸手指著蔣正德威脅道。
蔣正德本來心情就很郁悶,加上喝了酒,一下子沒忍住,二話不說抓住那個小年輕的胳膊往旁邊一甩,登時將那個人甩了個趔趄。
“膽子不小?!敝旌朴行┰尞悾S后冷笑一聲:“敢在這個酒吧動我的人?你他媽知道這是誰的場子嗎?這是豹哥的場子,老子是豹哥的表弟!”
一般在這個酒吧里,當朱浩報出豹哥的名號的時候,對面的人就都老實了。
果然,聽到豹哥兩個字的時候,蔣正德也沒有繼續(xù)動手。
他看著朱浩問道:“這是李豹的場子?”
“沒錯?!敝旌瓢寥坏溃骸凹热恢懒耍€不給老子道歉?”
蔣正德說道:“我認識齊哥還有張虎。張虎見到我,也要將我一聲蔣哥?!?br/>
朱浩聞言一驚,仔細打量著蔣正德,狐疑的道:“你認識虎哥還有齊哥?我怎么從沒見過你?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環(huán)球國際的保安,我叫蔣正德。”蔣正德說道。
他這句話剛剛說完,朱浩等人就發(fā)出一陣爆笑。
“哈哈哈!太他媽搞笑了。”
“一個破保安也敢和齊哥稱兄道弟?你他媽唬誰呢?”
“蔣正德,哈哈哈,這破名字有意思。講真的,會不會是你被鬼迷心竅了?”
幾個小年輕笑得樂不可支。
蔣正德的臉龐漲得通紅,尷尬的道:“我真認識張虎和齊哥?!?br/>
朱浩笑夠了,收斂笑容大罵道:“你他媽以為別人和你一樣是個傻子嗎?滾!”
原本,徐瑩瑩等人看到蔣正德出來幫忙,都稍稍松了口氣,然而看到現(xiàn)在這局面,又再次提心吊膽起來。
此時,酒吧門口傳來一陣動靜,只見五六個大漢,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個光頭青年,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看起來是個商界精英。不過陰沉的臉色和如狼般的眼神,讓人一看就心里發(fā)慌。
看到這個人,酒吧里的熟客還有李風,臉色都變了變。
“看,那就是李豹!豹哥來了!”
“豹哥平常很少來這邊,今天怎么來了?”
“這豹哥,到底厲害在哪里啊?”有不認識李豹的客人低聲問。
“豹哥這個人可不得了,據(jù)說他是湘南省一個小村子出來的,來到江海,憑自己的一雙拳頭,就打服了西郊一半的勢力!要不是后來碰到了齊哥,輸給了他,今天這個西郊的老大,就不是齊哥,而是他李豹了!”
“沒錯!齊哥也是得到了李豹這樣的得力手下,才能徹底統(tǒng)一西郊的勢力!”
“李豹不僅能打,而且心狠手辣,這幾年被他廢掉的人,最少有三四十個。他從不輕易出手,一出手就要斷人胳膊腿,所以其他勢力的人,寧愿面對齊哥,也不想和李豹動手。齊哥手下還會有分寸,可是李豹動起來就是個瘋子!”
那些不知情的顧客,聽到這些,全都嚇得滿臉蒼白,生怕招惹了李豹這個瘋子。
大家全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連正在嬉笑跳舞的人群,也全都安靜了下來。
只有朱浩幾個人面露喜色,用力的揮揮手,大聲喊:“哥!”
李豹領著幾個大漢走向朱浩,周圍的人群全都很乖巧的自動讓出一條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