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
鄭秋月驚愕的看著陳羽問道。
“陣眼!”
“有人在你們家設(shè)下了五尸穿宮陣,導(dǎo)致老爺子身中尸毒,也是你身上煞氣的由來,老爺子身體虛弱,所以回來之后再次病重,就是因為這別墅內(nèi)的五尸穿宮陣,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醒過來了?!?br/>
陳羽翻看著那銅鏡說道。
“不會吧?”
鄭秋月滿臉的不相信。
她是經(jīng)過西方教育的高層次人才,對國內(nèi)的風(fēng)水相術(shù)最為不齒,一直以來都認為是封建迷信,科學(xué)才是硬道理。
“陳先生?既然來了,為什么不進屋?秋月你也是,不進去給老爺子看病,帶陳先生到這里瞎逛什么?”
一個質(zhì)問的聲音來到假山附近,陳羽連忙手腕一翻,把那面銅鏡塞進了袖子里。
“這位是?”
陳羽打量了來人一眼,五十歲上下的樣子,圓臉,眼袋很重,一臉酒色之氣,舉手投足有一種市井流氓的油膩氣息。
陳羽記得這個人。
在醫(yī)院的時候,他跟鄭秋月的二叔鄭光裕站在一起。
只是當(dāng)時醫(yī)院亂糟糟的,這人只是一直在嚷嚷著分家產(chǎn)什么之類的,陳羽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
所以這人認識陳羽,陳羽卻不認識這個人。
“啊,這是我三叔鄭煒裕?!?br/>
鄭秋月明顯對鄭煒裕有些厭惡,簡單的給陳羽介紹了一句。
“陳先生,既然來了,就快進屋看看吧,老爺子他,可是又暈了!”
鄭煒裕說到老爺子暈了的時候根本沒有什么擔(dān)心的樣子,就像是隨口說了個路人甲一般,這不由得讓陳羽又多看了他兩眼。
“不急,這院子里的五尸穿宮陣尚未清理干凈,待我把這陣法破了,老爺子自然就醒了。”
陳羽不急不忙的開口道。
“什么五尸穿宮陣?聽起來怪怪的,怎么回事?”
鄭煒??粗嵡镌聠柕?。
鄭秋月無奈,只好把陳羽剛才所說的那些話,重復(fù)給鄭煒裕說了一遍。
“風(fēng)水術(shù)法?”
“呵呵!”
“扯淡!”
鄭煒裕聽完鄭秋月的話后竟然冷笑了兩聲,不屑的看著陳羽:“陳先生不是醫(yī)生么?怎么還干上了江湖騙子的勾當(dāng)?”
陳羽神色一變,看來這個鄭煒裕,不太待見他啊!
“三叔,陳先生畢竟救了爺爺,還請你說話注意一些。”
鄭秋月聽到鄭煒裕的話后也是面色一變,陳羽是她請來的人,鄭煒裕這樣說話,就是在打她的臉。
“呵呵,行啊,既然陳先生說了,把那個什么五尸什么陣的破了老爺子就會醒過來,那就請陳先生抓緊干活吧!”
“不過咱們丑話說在前頭,要是你鼓搗完了,老爺子沒醒,咱們再說其他的!”
鄭煒裕冷著臉斥道!
“不會讓鄭先生失望的!”
陳羽同樣冷笑一下,自從他得到了青帝訣,還從沒失手過,陳羽深信不疑。
陳羽說完,在別墅里四處尋找著。
很快,通過青帝訣的超強感知能力,陳羽在左側(cè)屋子窗臺上的一個花盆里取出了一塊黃紅相間,臟兮兮的玉石。
同樣的玉石,還在后院的游泳池中,以及涼亭中間的石桌下,還有儲藏間的屋頂上找到了。
每一塊玉都是臟兮兮的,上面有紅色,黃色,白色,斑駁不堪。
隨著陳羽拿出了這些玉石,整個鄭家別墅都似乎在潛移默化的出現(xiàn)著變化,連鄭秋月都感覺身上暖洋洋的。
之前的時候,整個別墅都陰冷陰冷的,即使太陽高懸也毫無暖意。
“這都是什么玉?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些地方?”
鄭秋月驚愕的看著那幾個玉塊,不敢相信的看著陳羽。
“這叫玉塞,古人認為,人去世后,以玉斂葬、堵塞人體各部位,可以使尸體不朽,保護尸體。古書《抱樸子》中就有記載:金玉在九竅,則死人不朽?!?br/>
“九竅指的是人的眼睛、耳朵、鼻子、嘴巴、以及菊花門,九竅玉既是塞在這些部位的玉器,常年與尸體沾染,所受尸氣最重,自然是凝聚尸氣的最佳媒介?!?br/>
“至于這些地方,當(dāng)然是施法者根據(jù)五行八卦方位藏在這里,能夠凝聚煞氣,發(fā)揮出最大的威力?!?br/>
陳羽一邊擺弄著那幾塊玉石一邊給鄭秋月解釋道。
“指不定是某些人刻意藏在這些地方,好裝神弄鬼的!”
鄭煒裕陰陽怪氣的在一旁開口道。
“你的意思,是我把這些玉塞藏在這些地方的?”
陳羽面色一沉,對鄭煒裕反問。
“不然呢?你怎么會對這些地方這么熟悉,到這里就能找到這些玉塞的藏身之地?!?br/>
“如果說不是事先準備好的,我都不相信!”
“別跟我說你那一套魑魅魍魎的說辭,現(xiàn)在可是科學(xué)社會?!?br/>